夜晚,北市的霓虹燈點亮整座城市。
男人赤裸著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從溫暖的被窩裡抽身出來,生怕驚醒身旁熟睡的人。他動作輕柔,仿佛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男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陽台,輕輕推開玻璃門,然後靜靜地站在那裡,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緩緩升騰,在夜空中彌漫開來,他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有些孤獨。
男人深吸一口煙,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男人簡潔地說道:“把那些東西都給我處理乾淨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裡。男人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畢後,他穿上隊服,準備去迎接最後的消息。
當他踏進柳明亮的辦公室時,內心反而變得異常平靜。他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已經做出了選擇。
說不遺憾那肯定是假的,畢竟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但是,如果要在理想和宋楹之間做一個選擇,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她。
柳明亮聽到門口的動靜,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來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暗暗叫苦,這幾個人真是讓人頭疼,要麼不惹事,要麼一惹就是個大事,還都得他來收拾爛攤子。
“主席,我的申請表什麼時候能批下來?”男人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帶著一絲急切。
柳明亮抬起頭,他那鷹隼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男人,眼中的光芒銳利而冰冷。“嗯?”
汪初覃感到十分困惑,他喃喃自語道:“我的申請表明明已經交上去了啊,怎麼會這樣呢?”他在辦公室裡站了好一會兒,腦海中不斷回憶著提交申請表的過程,卻始終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過了許久,汪初覃才緩緩地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他站在空曠的樓道裡,望著長長的走廊,心中的焦慮和不安漸漸被釋放出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仿佛要把所有的煩惱都吐出去。
與此同時,在基地的地下停車場裡,宋楹戴著一頂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的麵部完全遮住。她靜靜地站在一輛路虎旁邊,目光緊盯著連廊的出口,焦急地等待著汪初覃的出現。
終於,汪初覃快步穿過連廊,徑直走向那輛路虎。宋楹一見到他,立刻迎上前去,急切地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
然而,汪初覃的臉色卻如死灰一般,他默默地看著宋楹,緩緩地說道:“楹楹,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他的話語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宋楹的心上。
宋楹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就在宋楹幾乎要崩潰的時候,男人突然像是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張紙。他將那張紙在宋楹眼前晃了晃,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不過,我暫時不用退啦~~~”汪初覃的語氣輕鬆而調侃,與之前的沉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宋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有些蒙了,她瞪大眼睛,看著汪初覃手中的那張紙,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最後,她還是一把抓過那張紙,迫不及待地開始讀了起來。
“這不是那張申請表嗎?怎麼還在你這兒?”汪初覃驚訝地看著對方手中的紙張,滿臉狐疑。
“行了,彆那副死樣子,這東西,拿回去!我不收!”對方毫不客氣地將申請表塞回給汪初覃,語氣生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汪初覃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可沒想到對方的態度竟然如此堅決。
“你暫時不用退,我給你擔保了。你小子走運,等你打完這最後一屆,你愛咋樣咋樣,我管不著了!”對方話鋒一轉,讓汪初覃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是這次,你退不了,給我打完這周日期再退!”對方的語氣不容置疑,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汪初覃一臉懵逼,他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裡不禁有些慌亂。
“主,主席~”汪初覃結結巴巴地說道,試圖解釋一下。
柳明亮雖然生氣,但他心裡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他瞪了汪初覃一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快出去,頭疼得很!”柳明亮揉了揉太陽穴,顯然對這件事情已經感到非常厭煩。
男人一把接過那張紙,看也不看就塞進了抽屜裡。
“是!主席!”汪初覃如蒙大赦,趕緊轉身離開房間,心裡卻依然忐忑不安。
“所以,就這樣結束了?”汪初覃走出房間後,自言自語道。
“不然呢?”宋楹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下一秒,宋楹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
“好哇你,敢騙到我頭上,不想活了你!”
她作勢便要揍他,被男人一把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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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初覃輕輕抓住女人的手放下,隨即自然地攬過女人的肩,在她的臉上留下輕輕一吻。
“好了,楹楹,你先回家,我還有點事要忙。”
“乖~”
他寵溺地摸了摸女人的額頭。
“這裡都結束了,還有其他事嗎?”
今天陪他來基地,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兒而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