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如同鬼魅一般,從一旁的灌木叢中猛地竄了出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直接衝向了宋楹的身後。眨眼間,他便來到了宋楹的身旁,靈活地將她身上那緊緊束縛著的繩子解開。
男人的手法嫻熟而迅速,仿佛他對這種事情早已輕車熟路。
繩子解開後,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拉住女人,用力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來,快起!”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然而,就在前一秒還在哭泣的女人,此刻卻突然一臉懵逼,仿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你不是……”宋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焦急的聲音打斷了。
“先彆管我是誰,你有沒有受傷?”汪初覃根本不給宋楹說話的機會,他立即緊張地檢查起她的身體,生怕她有任何一點傷痕。
宋楹被汪初覃的舉動弄得有些慌亂,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沒,沒有。”
原本還十分理智的宋楹,不知為何,在看到汪初覃的那一刻,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原本緊抿的嘴唇,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撅了起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隻是,隻是擦破了點皮。”宋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蚊子哼哼。
“嚶~”然而,就在這時,宋楹突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
這聲嗚咽仿佛是一個信號,原本還能勉強控製住自己情緒的宋楹,突然間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委屈和恐懼。
“哇~”她毫無顧忌地大哭起來,那哭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不安都哭出來。
汪初覃心疼地看著懷中哭泣的女人,他毫不猶豫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寬闊的胸膛為她擋住外界的一切。
他輕輕地拍打著宋楹的後背,溫柔地呢喃著安慰的話語:“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楹楹。”
“壞人被打跑了,你安全了。”
“哎呀呀,我們家小寶受委屈了,彆怕彆怕,我保護你。”汪初覃滿臉疼惜地看著宋楹,柔聲說道。
然而,宋楹的哭聲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越來越大,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般。
汪初覃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厲害。他緊緊地握住宋楹的手,安慰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忙著事情忽略了你,這才導致了這件事。”
他越說越自責,最後竟然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宋楹見狀,急忙伸手按住了他,心疼地說道:“你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讓人聽了更加心疼。
汪初覃低下頭,誠懇地向宋楹認錯:“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犯錯,一定一定親力親為地陪著你!”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仿佛在立下一個誓言。
“我發誓!如果此生再讓宋楹受傷,我不得好死!”汪初覃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然而,那個“死”字還沒說出口,宋楹卻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下一刻,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宋楹竟然直接吻住了汪初覃!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汪初覃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宋楹的吻。
兩人的嘴唇緊緊相貼,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就在這時,後麵的人陸續趕到了。幾十個保鏢一進來,便看到了那香豔的一幕,頓時都看傻了眼。
就在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目瞪口呆時,謝思羊卻像幽靈一樣突然從某個角落裡冒了出來。
他的出現猶如一陣狂風,直接吹散了原本緊張的氣氛。隻見他氣勢洶洶地對著眾人怒喝:“看看看!看什麼看都?”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給震碎。
接著,他又毫不留情地罵道:“沒看過人親熱啊!”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讓所有人都不禁為之一愣。
最後,謝思羊更是下達了命令:“都給我轉過身去!”他的語氣威嚴而不可置疑,保鏢們見狀,連忙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轉過身去,不敢有絲毫怠慢。
看到眾人都乖乖聽話,謝思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來,悠然自得地欣賞起眼前的這一幕。
然而,就在一吻即將結束的時候,宋楹突然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拚命地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好不容易,宋楹終於成功地從他的懷抱中脫身。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待呼吸稍微平穩一些後,她才想起要問謝思羊一個問題。
宋楹的目光緩緩移向一旁那輛被火燒成廢墟的車輛,滿臉驚愕地問道:“這……”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吵鬨聲打斷了。
隻見不遠處突然出現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對著地上的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把那個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虛脫倒地,他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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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的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打完人後,男人隨意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後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們心領神會,立刻上前將地上的覃添牢牢控製住。
做完這一切,男人才不緊不慢地朝著宋楹這邊走來。
當宋楹看清楚來人的麵容時,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初覃,這,”
“你又怎麼會在這兒?”
。。。
覃森跟隨著幾人回到酒店後,汪初覃二話不說,立刻吩咐隨行的醫生給覃森進行包紮處理。
醫生仔細地檢查了覃森的傷口,經過一番診斷後,宋楹終於鬆了一口氣,確認覃森並沒有大礙。
原來,在揍覃添的時候,覃森的手不小心受了一點小傷。
當小護士看到覃森那冷若冰霜的臉龐時,心中不禁有些害怕,連動手時都變得顫顫巍巍的。
覃森見狀,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扯過紗布,然後自己動手包紮起來,同時冷漠地說道:“我自己來!”
經過幾人的詳細描述,宋楹這才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覃森是偷偷跟著覃添來到巴塞羅納的。
自從覃言那個可惡的死老頭被覃添弄到國外之後,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杳無音訊。
而樺林本來就十分想念他的父親,如今父親突然失蹤,這讓樺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樺林整天纏著覃森,哭鬨著要他幫忙找到覃言。
儘管覃森對他的母親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但畢竟血濃於水,她始終是他的親生母親啊。覃森一直以來都在暗中關注著覃添的一舉一動,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過去的幾年裡,覃添從未踏出過國門一步。然而,這一次,他卻突然決定出國,這讓覃森感到十分詫異。
覃森心中暗自思忖,覃添此次出國必定事出有因,而且極有可能與覃言有關。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決定跟隨覃添一同出國,一探究竟。
無巧不成書,就在覃森緊盯著覃添的同時,他派出的跟蹤人員恰巧目睹了一幕驚人的場景——覃添的手下張彬竟然派人公然擄走了宋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