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比賽進行得異常順利,仿佛一切都在汪初覃的掌控之中。
不知是因為卸下了心理包袱,還是其他原因,汪初覃在賽場上的表現簡直可以用“驚豔”來形容。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技術運用得爐火純青,完全不像是為了贏得比賽,反倒更像是在儘情展示自己的技藝。
尤其是他那一招左手暴扣,猶如雷霆萬鈞之勢,直接將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落花流水般地敗下陣來。不僅如此,他還在這場比賽中傾儘全力,將自己這輩子所掌握的所有技術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這個球場上。
更為難得的是,為了表示對對手的尊重,汪初覃竟然和對方打滿了整整五局。然而,就在第六局開始時,他突然一改之前的風格,不再有絲毫退讓,如同一頭發怒的雄獅,直接以雷霆之勢將對方徹底封死,讓對手根本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毫無疑問,汪初覃輕而易舉地拿下了這場比賽。
然而,就在宋楹即將上場參加決賽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男人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原來,他早已按照柳主席的約定,成功地將比賽打到了全運會。
而全運會結束之後,他就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退役的消息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男人的心情愈發緊張,不是他不相信宋楹,是他害怕自己掉鏈子。
就在宋楹終於走上賽場的那一刻,男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竟然是手下來的。
一翻通訊錄,就在宋楹上場的這十幾分鐘,他竟然已經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
“你們準備好沒有?”汪初覃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彆給我掉鏈子啊?”他緊接著又叮囑了一句,似乎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有些擔憂。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想好了。”電話那頭傳來回應,讓汪初覃稍稍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就這樣!”
他迅速掛斷電話,目光卻突然被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謝思羊正朝這邊走來。
汪初覃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個箭步衝到謝思羊麵前,滿臉焦慮地問道:
“看我這身兒,應該還好吧?還好吧?”
謝思羊上下打量了一下汪初覃,嘴角泛起一絲壞笑,調侃道:
“待會你楹姐比賽就要結束了,你這一身汗,可彆把她給熏著了。”
汪初覃一聽,頓時有些慌了神,他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邊喃喃自語道:“我身上有汗,要不要洗個澡再去看她?”
謝思羊見狀,連忙點頭,笑嘻嘻地說:
“呀,哥,你最好還是去洗個澡,這頭太多汗了。”
“是嗎?”汪初覃將信將疑地聞了聞自己的頭發,一股淡淡的汗味鑽進了他的鼻子。
“我也覺得,那我去洗洗,五分鐘,你幫我拿著。”
汪初覃說著,把手中的東西遞給謝思羊,然後轉身朝衛生間跑去,嘴裡還念叨著:“很快很快!”
說著,他把一堆東西都塞給了謝思羊,自己去澡堂洗澡。
水冰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看著反常的汪初覃。
“他這是要官宣嗎?”
謝思羊看了他一眼。
“你說呢?”謝思羊一臉無辜地看著水冰,似乎對她的問題感到有些詫異。
水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感覺今天全隊人都知道他準備官宣了。”
謝思羊順著水冰的目光看去,隻見那個被大家議論紛紛的人正站在不遠處,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水冰突然轉頭看向謝思羊,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像是在比較著什麼。
謝思羊被她的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你看我乾嘛?”
水冰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地說:“咱倆要是有一個人不想乾的話,也學學他們算了。”
謝思羊聽了這話,心裡“咯噔”一下,他當然知道水冰說的“他們”指的是誰。他瞪大眼睛看著水冰,似乎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沒等謝思羊反應過來,水冰突然抬起手,一巴掌精準地落在了他的腦門上。
“哎喲!”謝思羊痛得叫了一聲,他捂著額頭,委屈地看著水冰,“水冰,你好凶,我不要你了!”
水冰卻不以為意,她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得意地看著謝思羊,“哼!”
謝思羊見狀,連忙求饒道:“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嘛。”
水冰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但她還是故作生氣地說:“那晚上你彆要我摟你睡覺。”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直接轉過身去,大步走向了另一邊的通道,留下謝思羊在原地眼巴巴地望著她的背影。
他也學著汪初覃惹宋楹生氣,偷喊她時的語氣:
“老婆~我錯啦~”
“彆生氣了小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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