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是誰,你要是做不到我讓你做的事,那你娘就是這個下場。”
鬱天虹怒火越發旺盛,胸口起伏巨大,他看著那顆玉質的種子,突然伸手拿住。
祂看到這一幕,剛想笑,就看到鬱天虹把那顆種子砸了出去,以及他那帶著怒意的嘲笑。
“你做夢!”
“你肯定是打不過前輩,才會千方百計的纏上我。”
“反正我娘已經死了,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等我出去以後,我就去找前輩,把你今天做的事全部說出來!”
“到時候你們全部都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祂隻是一絲被分出來附著在種子上的意識,但祂此時卻有了一絲怒意。
並非是因為鬱天虹的威脅,而是因為他油鹽不進。
祂的聲音變得格外冰冷。
“敬酒不吃吃罰酒。”
被砸在地上的玉質種子突然飛起,直接砸在了鬱天虹的眉心上。
同時一絲極其細微的黑色絲線,從種子上轉移到鬱天虹眉心裡。
一股讓人遍體生寒的惡意,突然席卷他全身,鬱天虹的聲音戛然而止。
同時,眼前空茫茫的空間,極速褪去,而最開始消失計和玉和聞野,同樣站在桌旁,正戒備的望著他。
鬱天虹還沒搞明白發生什麼,看到他們時,有些懵。
“我回來了?”
聞野他們親眼看著鬱天虹將盒子打開,隨後一道斥力便展開,將鬱天虹連帶盒子一起徹底包裹住。
斥力不強,可以輕鬆打破。
但從外打破,必然會傷到裡麵的人。
計和玉和聞野商量了一下,決定放任自然。
畢竟鬱天虹身上還有計和玉給他畫的保命符,如果有危險,他們到時候再強行打破也來得及。
如此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那抹斥力便突然間消失。
聞野看著禦天虹,眉頭微蹙,“你那剛才發生什麼了?”
鬱天虹感覺身體裡那股寒意,還沒完全消散,聽到聞野的問話,他顧不上這抹感受,連忙開口,把自己的遭遇講出來。
“剛才我被拉到另外一個空間裡了,遇到一個變態。”
“我說我娘死了他不信,他非得說我娘活著,讓我……替他辦事,不然祂就要用我娘屍體孵蛇,不過你們放心,我沒同意。”
鬱天虹說到後麵時,還夾著一絲怒意,但他中間那不自覺的停頓。
導致兩人都沒有在意後麵那句。
計和玉眯了眯眼,開口追問,“辦什麼事?”
聞野目光也落在看鬱天虹身上,觀察著他的細微表情。
鬱天虹眼神迷茫了一瞬,隨後他才撓著頭,“祂讓我把前輩引去關水城。”
“那些魔修肯定是想對前輩不利,所以我沒答應他們。”
鬱天虹說到這裡時,他感覺不太對,但他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經曆,和他說的一模一樣。
鬱天虹沒深思,而是繼續道。
“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這件事告訴前輩?”
聞野沉默的盯著鬱天虹,從他表情來看,沒有任何問題,但事情真的是這樣?
他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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