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沒有人在,程處默和李德獎兩人就沒走,他們在等李勉出來。
“你說陛下打勉哥兒,到底會說些什麼?”程處默碰了碰李德獎,問道。
李德獎搖頭道:“我哪知道。想來是因為勉哥兒交的答卷,打動了陛下要他去當麵奏對吧。”
“多半是這樣了,我還真是羨慕李勉,文武新兼備,不像我,除一身武力外,便再無其它。”
程處默是莽不假,但不傻。
出身國公之家,本身就有族學,也是讀過書的。
單李勉作的那首詩,就足以讓程處默自愧不如。
好在是自家兄弟,程處默與有榮焉,倒也沒做他想。
隻是不知什麼時候出來,有些等得不耐。
“你沒有,我何嘗又有。”李德獎頓了頓,看了眼程處默,“今後,你要多跟勉哥兒親近,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當然,勉哥兒可對我脾性,當然要多親近些。”程處默沒做他想,坦率的回道。
自己沒有,兄弟有,那就是自己有。
多親近些,乃是應有之舉。
“誒,你確定等下要去百花樓喝花酒?”
“去百花樓不是你提的嗎?怎麼,怕了?”
“怕,怎麼可能。我隻是聽說,勉哥兒家可是有未婚妻的,還是童養媳,我怕萬一被知道,勉哥兒要遭殃。”
圈內沒秘密,早在李勉被破天荒,非軍功獲封縣男,就已進入各勳貴視線,被查了個底兒掉。
楊秋兒是李勉未婚妻之事,早不是什麼秘密。
李德獎撇了撇嘴,“堂堂男兒,豈能怕一個女人。你以為勉哥兒是房相啊。”
說到房相房玄齡,李德獎聲音刻意壓低了些,生怕人聽到。
背後說一位重臣,要不是對方是程處默,李德獎也不敢置喙。
要是被房相知道,少不了脫層皮。
程處默噗嗤笑出了聲。
“你小子,什麼話都敢說。也對,勉哥兒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去一次百花樓,應該沒關係。”
兩人聊起圈內八卦,一邊等李勉出來。
後堂裡,問完三問之後,李二把詩會的獎勵,給了李勉。
金十千,銀百兩,銅千貫。
算是意外之財。
大喜之下的李勉,謝完恩,便退出了後堂。
出來時一臉喜意,邁出後堂門,李勉臉色陰沉如水。
今天來參加詩會,隻得了些阿堵物,他虧了。
李勉不傻,可以想象到,今天這場問對傳出去,他會麵臨什麼。
彆人不知道長孫無忌,他可是知道。
以往小說中,沒少把長孫無忌罵做陰貨。
包括長孫家的底,都被寫了個底兒掉。
加之他身為重臣,又為長孫皇後兄長,被這樣的一個人盯上,李勉心裡也瘮得慌。
“不行,給長孫皇後用藥,得提前了。要不然,等待自己的,隻有死路一條。”
一不小心,一時之差,被李二給逼上了絕路,李勉如今無路可選,隻能想辦法,加深與皇家之間的牽絆,借此保身。
以前想用將門來保全自己,如今看來不夠。
得加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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