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在石頭的旁邊,侃侃而談。
“我真正的能力,其實是複現出曾經見過,以及自己深入了解的能力。”
林顯福解釋說道,“在剛才木屋的戰鬥中,你所見到的子彈飛梭的一幕,你應該也見過才對?還想得起來麼?”
“子彈飛梭……”
徐北魁略一思索,很快想起來,在前幾個月裡,發生在研究所的中元節襲擊案中,就有一個造型打扮像牛仔的人使用過那種能力。
當時他親眼看到,朝牛仔射出的子彈全部仿佛失去作用一般,詭異地拐彎打向持槍者。
當時他們在大廳大鬨了一通,擊殺了大半保鏢之後,他與另一個人從容朝著教授的方向走去。
——對於徐北魁來說,那一場戰役堪稱刻骨銘心。
也是在那場戰鬥中,他頓悟到責任,以及力量的重要性,成功獸化,變得更強。
“原來……如此……”
徐北魁多少明白了一些,再聯想到當時列車案件的結尾部分,車上的人員被轉移至朱雀坊的一幕,也就有了解釋。
“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林大哥。
包括那個突然出現在木屋的方法,也是其中一種能力嗎?”
徐北魁發出了讚歎的聲音,“如果順著這個一說的話,似乎之前的許多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嗯。你理解的很快,我也就省了反複述說的功夫。”
林顯福頓了頓,注視著徐北魁的臉說道:“這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小徐,我可以相信你不會亂傳出去吧?”
徐北魁緊忙搖頭,“絕對不會的!”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徐北魁的語氣十分肯定,十分認真,這讓林顯福放心了不少。
今晚在木屋戰鬥的一幕,早已暴露了不少自己的秘密,但林顯福其實並不在乎。
雖然白綿說過讓他儘量彆讓太多人知曉自己的秘密,但在特殊的情況麵前,林顯福也不是不懂變通之人,徐北魁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在戰鬥中可以把後背互相交托的同伴,知曉自己的能力,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再者說了,其實他身上更大的秘密,是自己可以吞噬異想體的特質。
唯獨這一點,才是白綿反複提及不要往外說的根由。
儘管他不知曉白綿為何對此事如此忌諱,但林顯福也理解,在她的位置上難免會有些難言之隱,不能對太多人訴說自己的事情。
畢竟有些內容,隻有科研人員適合知曉,而不便他人細問。
“我相信你。”
林顯福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你沒有其他東西要問了吧?走吧,我們回去那邊。”
恰好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聲,林顯福挑了挑眉,揶揄道:“說到這裡正好。你救下的那位女警好像來找你了。”
徐北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到警車門開,一道曼妙的身影自車上下來,腳剛落地就朝著旁邊的警員低聲問道:“你們有看到夜蛛俠嗎?”
問這話的人,正是維莎。
此時距離那邊有數百米,徐北魁聽不到那邊的話語,但對林顯福來說輕而易舉。
可即便聽不到,徐北魁也聽得出林大哥話中的揶揄,身體猛然一僵,聲音也低落了下去,“呃,我跟她沒什麼的……隻是有搭救過她兩次。”
“嗬嗬……”
林顯福拍了拍他的肩頭,搖頭失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