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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
答應下來去首都的行程,林顯福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
不知不覺間,又聊了一個小時了,此時已經是下午的14:19。
“你接下來沒有其餘安排的話,不如開始我們今天的治療吧?”
林顯福笑著說道“白女士,我們走?”
“好。”
白綿欣然應允,但在看到他戴在手上的腕表時,略微一呆,“等下,阿福。
我忽然想起個問題,在倫敦的時候,你作為‘馬賽克教士’的身份行動時,也戴著這個表嗎?”
在先前的交談中,白綿對於他在倫敦以“馬賽克教士”做的事自然是了解。
整體的經過跟她所想的大差不差,但在某個細節方麵,在看到林顯福抬手時,才猛然想起來這腕表的問題。
“嗯?”
林顯福一愣,隨後點頭,“是有戴著。不過我有好好遮掩,那件長袍比較寬鬆,足以遮住我的手腕。”
話雖如此,但其實林顯福也知情,那個女警伊麗莎白,以及母親都對這個腕表的事情似乎有些在意來著,或許會成為他暴露的線索。
但此時此刻,他已不再在意。
畢竟伊麗莎白遠在倫敦,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冒犯之舉。
而母親那邊,在家裡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共犯”,可以替自己打掩護,現在在家中相處的時候,林顯福感到比往日更安心了。
先前那種壓抑的拙劣被迫演戲的感覺,已經有所減輕。
儘管蘇建立了解的隻是片麵內容,但得到作為長輩家長之一的默許與理解,無疑讓他放鬆了不少。
如果真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的話……無所謂,蘇叔叔會出手,替自己掩護。
“即便如此,也有暴露的可能吧?”
白綿輕聲道:“儘管在設計之初,我就有考慮過讓它的造型不要太顯眼。
但畢竟你也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難免會被人惦記。”
思索過後,白綿提出了一個方案:“不如這樣,你把腕表暫時放在我這裡吧,我給你修整修整外觀,洗脫掉嫌疑。”
“好啊。”林顯福聞言,不假思索地便答應了下來。
對他來說,留下腕表的話,這或許也能多個理由上門拜訪,與她相見的機會自然也就增加了,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他把腕表輕輕摘下,在桌上推至她跟前,白綿小心翼翼地將其抽起,放入了抽屜內。
“好了,接下來,我們去進行例行治療吧。”
做完這一切,林顯福暗吸一口氣,注視著她聽到“治療”時,微微緊繃的表情,柔和地笑了。
“不用害怕,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
“嗯,拜托你了,林醫生。”
白綿輕輕點頭,對他的信任自不必多言。
於是,兩人在柳雁秋的注視下,再次走進了那間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