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柳雁秋果斷搖頭，輕聲說道：“您隻是對自己的麵貌缺乏一點自信，再加上平日穿製服穿的比較多，有些不習慣罷了。
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比您更適合這樣的打扮，請不要讓多餘的負麵情緒影響到自己……”
頓了頓，她微笑著補充了一句：“看到您這麼失落，想必林顯福也不會開心的。”
“乾……乾嘛說起他？”
聽到那個名字，白綿心裡驟然一緊，心情七上八落的，嘴硬道：“我會如此在意這次會麵，隻是因為訪華對象是‘聖識教廷’的高層。
對方身居高位，來到這個國家，作為全州的負責人之一，我必須得維持最基本的體麵。”
“嗯。”
柳雁秋笑容不改，輕咳一聲說道：“那我換個說辭好了。
教授，您已經十分足夠體麵，”
“唔……真丶真的嗎？”
“嗯，真的……”
隨後，這樣類似的對話，直至林顯福來到之前，都在斷斷續續的繼續著。
——
清晨，948。
林顯福來到了研究所。
被其他的科員引領著來到打扮完畢，獨自在房間的白綿麵前時。
他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後呆在了原地。
“怎……怎麼了？”
白綿本就缺乏自信，看到林顯福愣在原地，頓時也有點慌了，心裡想著：“是頭飾的挑選不夠協調嗎？
還是妝容過於突兀，或是衣服太過於老土？
……我果然不適合這樣的打扮嗎？”
女孩苦惱著，心裡又羞又悔，早知如此，還不如正常穿著呢……
“咳。”
意識到自己呆住的時間有些久了，林顯福緩過神來，上前低下身與她對視著。
他的眼神有些熾熱，白綿看了一眼，就瑟縮著避開了那道火熱的眼神，心跳緩緩加快。
“白綿，你今天很漂亮。”
林顯福直言不諱地讚美著，隨後輕咳了一聲，有些扭捏地說道：“隻是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不要啦。”
意識到他想說什麼，白綿立馬開口截停，臉有些紅的支吾道：“診費等回來再說吧……頭發會亂的……”
“好吧。”
想法被解讀的林顯福感覺有些尷尬，撓了撓頭。
“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的話。
先丶先付十分之一也可以。”
白綿喘了口氣，嗓音細如蚊蠅：“就十分之一，不能多收。”
——她真的……很可愛。
林顯福由衷地想著，點頭伸手，輕柔地將其抱在了懷裡。
全身蜷縮在林顯福懷裡，白綿本來緊張的心情逐漸平息了下來，轉而被另一股甜蜜的心情所包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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