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
外麵的車輛經過一輛又一輛,行人路過一撥又一撥。隔著全黑的車膜,沒有人看見車內滋生的令人窒息的渴望。
直到軟滑的手搭上他的脖頸,直到她高抬下巴,顫抖地閉上眼開始與他糾纏。
他內心的渴才有了一點點緩和。
不知道是誰比誰先癱軟,這滔天的渴終於經過廝磨打鬥才漸漸平息。
兩人眼神纏綿悱惻,鼻尖對著鼻尖,嗬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許靳良單手摟著趙鸞意的腰,將她從方向盤上抱下。
此刻趙鸞意之前腦子裡裝的各種重點知識全都模糊不清了,隻剩下唇上遺留的酥麻感和他炙熱的體溫、還有乾淨舒爽的氣息。
許靳良彎身找到剛才掉落的瓶蓋,把水蓋好放到扶手盒裡。
見她頭發有些淩亂,他將發圈拿下,一頭如瀑的秀發散開來。他笨拙的將頭發攏起,小心翼翼地將發圈套入,深怕扯痛她,一圈一圈的扭轉,結果頭發鬆鬆垮垮的,不僅沒有綁好,反而比之前還要亂些。
趙鸞意無奈地笑了笑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三兩下便把頭發盤成了一個丸子頭,俏皮又可愛!
許靳良一隻手握著趙鸞的手,一手轉動了方向盤,寵溺地對她說“走,帶你發泄去!”
許靳良包下了b市最大的遊樂園,帶著趙鸞意玩了整整一下午。
看著空曠如野的遊樂園,趙鸞意一臉不可置信,大呼太誇張了吧。
許靳良拉著她的手親了親“這樣,你想哭、想笑都沒有關係。沒有人會看見!”
趙鸞意聽後雙手環住許靳良的腰,埋頭在他的胸口。
就他吧,以後就算有再多的困難,她也願意去克服!
他帶她去坐雲霄飛車。她握緊他的手,他愛憐地看著她。
當飛車衝上高峰,他們高舉雙手,迎著風,大聲呐喊,任風灌進嘴巴。
緊張刺激的感覺讓血液噴張、讓心跳加速,那些藏在心裡的不痛快被席卷而去,那一刻她像風一樣自由。
他帶她去坐碰碰車,兩個人像小孩一樣追逐打鬨,你碰我撞。
絢爛的笑容、歡快的笑聲,久久不曾散去。
他帶她去坐旋轉木馬,讓她想起了父母。
小時候來遊樂場玩的最多就是旋轉木馬。
她和爸爸坐在一起,媽媽和弟弟坐在一起,閃爍的彩燈,動聽的音樂,木馬載著他們一家在幸福地轉圈圈。
後來再長大一些,就再沒有來過遊樂場,也就再沒有坐過木馬。
現在他帶她重溫了兒時的快樂,也讓她再想起父母時,不再是鮮血淋漓的樣子。父母的音容笑貌又重新浮現在她眼前。
從木馬下來的那一刻,她再一次狠狠地抱住了他,出自肺腑地對這個滿眼都是自己的男孩說了聲謝謝!
踮起腳輕輕地吻了一下他。
這是一個純粹的吻,比任何時候的吻都令許靳良著迷。
他們幾乎把遊樂場所有的設施都玩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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