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自己屈尊前來,這小子居然那麼晚還不回來。
“好,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休息了。爸,您自便。”說完,徑直向樓梯走去。
許東升悶著一股氣在胸口,到底誰是老子!怒瞪了許靳良一眼便轉身離去。
“許靳良,我們談談”,樊鑾怡在樓梯口攔住了要去上體育課的許靳良。
許靳良皺著眉睨了她一下,滿眼的厭惡,越過她往下走。
見他不理睬自己,樊鑾怡又咚咚向下跑,來到他前麵張開雙手再次攔住他。
“我不會對趙鸞意說我們的事的,我也不會和她爭在你心裡麵的位置。隻要你偶爾回頭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她眼中閃動著楚楚可憐的光,顯得那樣無害柔弱。
許靳良被迫停下,他躲過她向前要拉扯他的手。厭煩地看著眼前這個故技重施的女孩,“你玩的把戲你自己清楚。那天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彆再糾纏我,也彆再做令我惡心的事。除非你不想在這個學校呆了。”
他嘴裡吐出的話語,像六月的飛雪,刺痛樊鑾怡的心,心一下冷若寒冰。
這個是自己苦苦暗戀了兩年的人呀,第一次心悸給了他。這麼好看的唇怎麼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呢。
樊鑾怡不想自己的希望破滅,拚命搖頭,眼裡隱約含著淚花。她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不是的,不是的。那一晚我們是在一起的。你可以繼續和趙鸞意談情說愛,你隻要分一點點憐憫給我就行。求你,彆這麼狠心對待我!”
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她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決心,沒臉沒皮也好,自尊自愛也罷,都不想要了。隻想緊緊抓住這個能讓她痛、能讓她哭、也能讓她笑的人。
媽媽說人這一輩子,總得為自己想要的東西頭破血流一次。以前她軟弱膽小,怕自己高攀不起,也怕彆人的落井下石,總是躲在無人知道的角落裡,釋放貪婪的目光,妄想著自己與他的國度。
打鈴聲響起,該下去的學生都已經下去完了。許靳良還想著集合過後去找趙鸞意,他已經很多天沒有正經地上過體育課了。
“放開!”許靳良抬手扯回自己的衣袖,一邊咬著牙說道。
“不!求你了!”
兩人一人緊扯住不放,一個使勁掙脫。兩個人都重心不穩,拉拉扯扯的左搖右晃。
突然啪噠一聲,許靳良袖子上的扣子被崩掉了。
兩人同時愣住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樊鑾怡抬著手不知所措。然後又慌張地彎腰去找扣子。
“我給你縫好。扣子在哪裡,扣子在哪裡?”樊鑾怡四處尋找,就是找不到,急得她額頭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此時,她的神經是緊緊繃著的。
許靳良強忍著怒氣,看著她像無頭蒼蠅似的亂轉,打罵女人的事他乾不出來,隻好舒出一口氣說“算了,彆找了。”
這時傳來,從樓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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