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想吻你!”不是詢問,而是通知。許靳良眼神裡有火,仿佛要燒出來。
他低下頭直奔她的嘴,卻被她用手擋住。
“你先把帽子摘了,帽子蜇人。”
許靳良捧著她的臉,一時間愣住了。他抬起頭,想要後退。
不料被趙鸞意伸手一壓,兩唇相碰的瞬間,帽子也被趙鸞意掀開來。
風一把將許靳良的留海吹起,趙鸞意看到了許靳良額頭上那白色紗布。
她一驚,向後退。她疼惜的看著許靳良,問道疼嗎,邊伸手觸碰又縮了回去,那種小心翼翼模樣,快要把許靳良的心融化。
她踮起腳,輕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向那傷口。許靳良覺得,死了都值得。
“你不問是怎麼受傷的嗎?”
趙鸞意搖搖頭,這肯定和他昨天晚上的事有關,她不想揭他的傷疤。她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人生有這麼一個人愛過自己,沒有遺憾了!
周六,他們來到紋身店。紋身師問他們打算什麼圖案。趙鸞意也不懂紋什麼好,問許靳良意見。
許靳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的說著不是你說的要紋身嗎。
趙鸞意這會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許靳良對紋身師說那就紋簡單直接一些的吧,就紋我倆的名字。
紋身師倒不意外,來這裡的不少情侶也都是紋名字。內容和位置確認好之後,趙鸞意跟著女紋身師進了一間房,許靳良則和男紋身師進了另一間房。
密密麻麻的針落了下來,趙鸞意咬著嘴唇,雙手緊緊賺著身下的床單,額頭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但是她一聲都沒有吭。這也許是她能為許靳良做的最勇敢的事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操作,兩人終於出來了。
兩人相視一笑。趙鸞意臉色蒼白,嘴唇幾乎沒有血色。許靳良過去伸手摟住她。撩起垂下來擋在她眼睛發絲,問她還好吧。
她揚起頭,調皮中略有虛弱地朝許靳良笑了笑,並說我沒有事。
女紋身師說你女朋友很勇敢,全程都沒有喊疼。我見過那麼多女孩子來紋身,還真沒有見過比她更勇敢的。
許靳良和趙鸞意聽完了紋身師交待的注意事項之後,就離開了。
許靳良問趙鸞意要不要先到他那裡住兩天,家裡有阿姨可以照顧她,趙鸞意不同意。許靳良隻好把她送回了學校。
下車前,許靳良又將那些注意事項和她說了一遍。
“好啦,我知道啦。七個小時之後將紗布撕扯,用溫水衝洗乾淨,洗的時候不能用沐浴露或者肥皂。洗完之後用紙將水分吸乾。注意飲食,不能喝酒,不能吃辛酸的和海鮮。衣服要穿寬鬆的,不能抓和扣結痂的紋身的位置。不能進行強度運動。這些我都知道了。你也一樣要注意。你可以回去了嗎?”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事關趙鸞意方麵的事,許靳良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囉嗦。
許靳良滿意地點點頭,關上門,慢慢地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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