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逐漸打開的電梯門,陳宇和聶勇兩人表情平靜的走了出去,並重新來到了位於行政樓三十層的校長辦公室。
一旁的聶勇立即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在得到了林浩天的允許後,隨即緩緩的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此時的林浩天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麵前擺放著一套典雅的茶具,正在神情專注的泡著一壺色澤金黃、香氣撲鼻的茗茶。
當他看到陳宇和聶勇的歸來時,臉龐立刻浮現出如春日暖陽般的笑容。
林浩天輕輕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兩人過來落座,彆太講客氣。
陳宇和聶勇陸續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坐到了他的對麵沙發上。
兩人落座後,林浩天當即拿起精美的茶壺,動作嫻熟而充滿儀式感的為他們逐一倒茶,茶香嫋嫋升起,縈繞在三人的周圍,仿佛是在慶祝他們得勝歸來。
三人默契的沒有開口,而是不約而同的拿起了麵前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小口,剛剛燒開的滾燙茶水在幾人強大的實力下,就像是在喝涼水一樣隨意。
林浩天慢慢的呼出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頭看向陳宇二人,臉上帶著十分滿意的表情點了點頭:“我聽你們的指揮官尤嚴那小子說了,你們兩個乾的很不錯,這次真是給我們學校長臉了。”
陳宇微笑著點了點頭,聶勇卻是表現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總覺得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不過是跟著許多人一起衝出去打了一架而已,沒多大的貢獻不說,還受了傷。
看到聶勇不自在的樣子,林浩天好像是從中看出了什麼,於是笑著搖了搖頭:“小聶啊,你不用妄自菲薄,能加入到圍剿行動中戰鬥,並且活著回來已經很了不起了,老夫為學校有你這樣的武道老師而感到驕傲。”
“是!謝謝校長!”聶勇頓時表情十分激動的站起身,大聲的回應道。
“好了好了,快坐下,彆這麼激動,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彆老跟個小孩子一樣一驚一乍的,要成熟穩重一點。”
“明白了,校長!”聶勇聽完後迅速的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麵。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三人就這樣靜靜地喝著茶,然後聊著在圍剿行動中所發生的事情。
直到聶勇因為參加圍剿行動時所受到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恢複,之後需要去官方醫院再仔細的檢查一遍,而且預約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因此他率先提出了告辭,眾人這才停止了交談。
林浩天緩緩站起了身,然後陪同著聶勇一起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並在他出門前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接著帶著鼓勵的笑容看著他腳步快捷的離去。
關上門,確認將其認真鎖好後,林浩天重新坐回到了陳宇對麵的沙發上。
“沒想到這次圍剿行動的大功臣居然又是你小子,尤嚴可是把你誇上了天啊,第一次說老夫看人的眼光不錯,另外兩個家夥對你的表現也是讚不絕口啊。”
林浩天的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那笑意中包含了對陳宇的驕傲與期待。
陳宇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從空間戒指裡麵拿出了那枚深淵古魔令牌放在手裡細細揣摩著,隨後說道:“真的都是碰巧遇到的事,我都有點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是您老口中所說的氣運加身了。”
“就單看最近這兩件和邪神教會有關的事,你就絕對是。”林浩天也樂的有些合不攏嘴:“對了,麻煩把你手裡的令牌再給老夫仔細的看看吧。”
聽到林浩天的請求,陳宇直接把令牌遞給了他。
林浩天接過令牌後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然後低下頭眉頭微皺的開始思考,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就這樣過了一分鐘,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當初在圍剿入侵藍星的深淵古魔一族先鋒隊時,我們開拓營的一些武道者在他們的屍體附近好像有看到過這種類似的物品。”
“隻是因為全部都裂成了碎片,又缺少了許多組成的部分,所以都不知道它原來的樣子。”
“因此,之前你第一次拿給我看的時候,我就沒有認出來,之後尤嚴把從這次邪神教會分部首領的手中獲得的殘破令牌和大殿中的暗格的照片發給我看了以後,我才稍微想起來了一點。”
“沒想到,邪神教會對他們的主子還真夠忠心的,連身份令牌都製作的一模一樣,也正是他們的這份忠心,才會恰好被你鑽了空子,但也可以說他們的運氣是真的不好。”
林浩天帶著嘲諷與戲謔的笑容把令牌還給了陳宇。
陳宇接過令牌後想了想,好奇的問道:“校長,你們不需要把令牌拿過去研究一下嗎?要不要嘗試能否把它複刻出來?這樣的話,以後對付邪神教會你們或許也就有了新的手段也說不定。”
林浩天聞言,笑了笑:“沒有必要,我們有那枚殘破令牌來研究就已經足夠了,這枚完整的還是先留在你這裡吧,而且比起給我們研究,我倒覺得你能發揮出它更多的價值。”
“並且對於複刻令牌的研究,我其實是並不怎麼看好的,之前我們也有去試著嘗試將其複刻出來,隻是大多數時候所取得的效果不怎麼好罷了,不,實際上可以說根本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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