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在家?”他聯想到上回夜裡她獨自一人跑那麼遠去燒紙錢那事,膽子這麼小估計那件事就是她乾過最膽大的事了。
【我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她平靜的打下這句話,隻剩眸子深處的哀傷。
“小可憐”他毫不走心的一句話,自己早早就一個人了,所以沒什麼體會,自然也不想說什麼安慰的話。
她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整個世界好像就他們兩個人,周慕楚邪著笑問:“你知不知道把男人帶回自己房間是什麼意思”
然而她眼眸一片清澈一眼能望到底,他低歎一聲:“算了,爺就不該問”
問了火氣還大些。
隨後南莯蒔又把他安置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來,側著臉看他一臉無辜。
“你……算了”周慕楚無奈,他算是看出來了,她就是害怕想找個人陪她壓根沒其他意思。
女孩閉上眼睛就要睡覺,周慕楚看的糟心的厲害,就沒有女的能躺在他身邊第一件事就是閉眼的。
他態度惡劣惡狠狠的揪著她的臉蛋:“木頭,種下的果樹早晚結果,你就等著老子一口吃掉”
被揪紅臉蛋的南莯蒔也不惱,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側臉上。
【晚安】無聲的嘴型。
就這麼一個動作,整的周慕楚整晚都失眠了,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些什麼,聞到的全是她身上香甜的氣息,閉上眼睛也是她的臉。
淺顯的呼吸聲傳進耳蝸,一股莫名的情緒湧在心頭,說不清道不明,周慕楚第一次體會到。
多年以後周慕楚回憶這晚,才清楚的明白這是幸福的感覺。
經曆過這件事後,周慕楚和南莯蒔之間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曖昧又黏糊,疏離又複雜。
前者是莯蒔,後者是周慕楚。
莯蒔會經常出現在他的身邊,而他也很縱容,木頭木頭的叫著,雖然沒明確說在談戀愛,但已經做了戀人在做的事情。
“木頭,我想吃水果”周慕楚懶洋洋的出聲。
莯蒔起身立刻去切水果,白毛此刻正在他房間打電動,看到這一幕羨慕的眼酸:“哥,您這調教的厲害啊,才幾天就這樣了”
周慕楚撇他一眼,帶著些許驕傲:“爺的魅力”
白毛笑嗬嗬的,過後問他:“這次是走心了?”
周慕楚歪著身子操控手柄,難得沉默了一下而後散漫出聲:“走就走著唄,爺收控自如”
白毛砸砸嘴:“哥,彆說大話”想當初他哥說玩玩,這才幾天就改口走心了。
他看他哥這回是栽了,偏偏現在還不以為然,哼了一聲:“再說”有些不耐
“白毛你再廢話你就連老子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白毛暗暗搖頭,思緒回到遊戲上:“哥,你讓我一次”
南莯蒔已經端著切好的果盤進來了,周慕楚一把甩開手柄,把人抱在懷裡,漫不經心地說:“你的水平,讓也沒用”
白毛瞧著倆人膩乎勁就難受,加上遊戲輸了也哼了一聲:“走了”
南莯蒔插著水果喂他,他張嘴咬下去然後視線焦作在她臉上:“剛剛白毛說我說大話”
他輕嗤一聲,摁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上來,也沒說,說了什麼大話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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