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又不受控製的飄回到那年夏天,那個人。
他從後麵抱住她,下顎抵著她的頭,周身縈繞著他的氣息:“這些是你的禮物”
“木頭”嗓音質地充滿磁性。
“以前的我,太差,連你的喜愛都不能滿足,我卻很嫉妒十八歲的自己,因為,那時候你在”
南莯蒔眼眶有些發熱,她靜靜地聆聽著,亦如幾年前的自己,熱愛的赤忱又明顯,她可已經不是當初的人了。
她轉過身帶著質問:“幾年前的她呢?你也是這麼說的,蓉姐呢?你也是這麼說的?”
南莯蒔永遠記得那天夜晚,她心灰意冷卻收到一條短信,陶蓉發來的‘阿周有沒有說過,我和他,睡過’
短短兩行,卻字字誅心。
這也是南莯蒔不到半年就急匆匆出國的主要原因。
“沒”他抓住她的手“遇到你以前我沒和彆人糾扯,遇到你以後就更不會”
他低喃:“木頭……”
周慕楚這些年頭一回在人這低頭,他在害怕,扒開裡麵看一看,柔軟的地方裝的都是她。
他當年護不住,隻能選擇逼走她。
她走後的那些年,他夜晚都住在小黑車裡,那些無言的思念,心臟都在整宿整宿的疼。
周慕楚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南莯蒔卻懂了,“隻要你說,我信,可你不說,我永遠不懂”
“今天我都告訴你”他牽她的手。
剛要走的腳頓住,她回頭,周慕楚在身後澀澀開口:“蒔蒔,今天,我生日”
“從小到大都沒人陪我過的生日”
“你陪我過一次,好不好”
南莯蒔大腦在清晰的拒絕,身體卻不受控製般的僵在原地,甚至不能堅定邁腿。
她懊惱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一片冷然:“最後一次”是在警告他,也是提醒自己。
屋內溫馨是燭光晚餐,中間擺放熱烈盛放的玫瑰花,飲食是中西結合。
周慕楚穿著黑色衛衣,眉眼帶笑心情愉快,一眼望著少年的模樣。
兩人距離很近,都在同一側,興許是他故意為之。
南莯蒔不太想在乎,隻是度過這個生日,然後各奔東西。
“喝點酒吧”他主動倒了些酒水,莯蒔抬眼看他。
他神色無辜:“我很聽話的,煙再也沒動過,喜歡薄荷味,酒水是應酬才會喝,可今天是你在這,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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