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一句寶貝勾人心魄,妖媚的臉妖嬈的身材不斷往他身上蹭“累”軟軟撒著嬌。
“嗯”他微微頷首矜貴又溫潤。
南莯蒔咬牙:“沈京梵!”差不多得了,彆得寸進尺,這都一遍過了!
沈京梵目光卻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寵物,格外縱容又充滿把玩的興致。
“親我”他聲音低沉有磁性,吐出兩字。
身子直了些,輕輕睨著她,說不出的感覺,高高在上的等待她的取悅,宛如帝王。
可她偏偏要他為她癡狂,為她低頭,為她不可自拔。
南莯蒔黑色如漆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挑釁,如蛇一般的雙腿軟綿的纏上他的腰間,身子從床上撐起,纖細的指尖抓住他的襯衣往下拉。
直到倆人距離很近,唇齒間距幾厘米,四目相對充滿征服欲,她朱唇輕啟:“吻我”微微仰頭,挑釁又充滿妖冶的臉蛋仿佛在發光。
沈京梵緩慢勾起唇角,大掌抬起她的下巴,下一刻,微低頭顱直接壓了上去。
勢如破竹撬開她的唇齒,倆人在不斷較勁糾纏,熱烈且纏綿。
南莯蒔舌根都吸吮的疼,可她越不服輸越要較勁,像一匹小野馬,難以馴服。
“景淵的傷是你乾的嗎?”南莯蒔掛斷隔壁打來的電話,不緊不慢的詢問。
一吻結束的沈京梵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嚴謹的襯衫也開了幾顆,露出性感的喉結和鎖骨。
她軟若無骨的手在這些位置上輕輕劃過,伴隨的是他克製緊繃的身體。
“南莯蒔”不輕不重的一聲,她卻聽出其中危險,笑了笑,放開了手。
“嗯”片刻,他才說,“你老實點”
南莯蒔卻在想,唔,若是她故意貼景淵會怎麼樣?
許是她的心事被看出來,沈京梵開口說“南莯蒔,想要什麼,直說”
她環繞他的脖頸:“要是我想殺人呢?”粉嫩的舌尖劃過紅唇,妖氣森森。
這次他沒回答,大掌放在她的腰間,眸色很深。
南莯蒔卻能看懂,她緩慢揚起笑臉:“老男人,你會把我慣壞的”
“你不壞”這次語氣蘊含冷嗤,南莯蒔卻不和他計較
“你壞我也壞,所以我們天生一對”身子貼的更近了些。
……
白希月拎著保溫桶穿過大廳,上了電梯因為高挑的模樣和氣質有男人主動摁鍵,她客氣道謝言語周到。
卻連男人長什麼樣都懶得側目,電梯鏡麵照出她好看的臉和旁邊男人似有若無的目光,她卻微微出神。
景淵剛和她分開就出事了,偌大的上京以景家勢力還找不出凶手,對方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難不讓她懷疑,甚至產生第六感,人是沈京梵派出去的,隻有他才能做到了無痕跡。
可沈京梵和景淵沒有淵源,隻有可能在於她。
白希月難免激動,難道沈京梵吃醋了?
那為什麼上次他態度那般冷淡,甚至當場下她麵子。
以她心高氣傲的性子這種男人一般都會慘遭拋棄,可獨獨沈京梵,還沒使招就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