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收到信號,暗暗歎氣,辦公室又少了一員,可惜溫蒂能力還算不錯。
溫蒂還以為景淵是在關心她,自己也著急一張臉,深受感動,臨走時還故作堅強丟下一句:“景總,南小姐不是故意傷害您身邊人,她隻是有所誤會”
這番戲唱的南莯蒔差點樂嗬出聲,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給這個蠢貨鼓掌。
真當人家上市公司總裁的腦子長得和她一般蠢笨如豬?
“我知道了”景淵依舊是模棱兩可的話。
人走後房間再次安靜下來,她知道該自己上台表演了。
“你信她”景淵還沒轉過身就聽見這句不起波瀾卻又充滿疲倦的話。
他鎖著眉頭一張俊臉充滿冷意緩慢回頭,女孩垂著腦袋看不清表情,他夾死眉頭“這不重要,你”
“那什麼重要”女孩抬起頭,眼圈漸紅。
出乎意料景淵的第一反應是想安慰她,卻又被自己強力摁壓住“你這幾天去哪了”很是嚴厲的語氣,如同探照燈般的目光在她身上探尋著,不放過一絲痕跡。
“出國了”她輕鬆說出這句,而後反問“我問你,你信她嗎?”
固執又堅定。
“打杜離的人是誰,他說的先生是誰,你到底和誰一起在國外”景淵拉下臉色,麵如黑炭,具有強烈的壓迫感。
一連串的問題丟下來,步步緊逼。
“我在問你,你信她嗎?”南莯蒔也像是情緒奔潰般突然大吼,甜美的嗓音像被撕碎一般,歇斯底裡。
景淵火氣越燒越旺,莫名躥到很高的位置“重要嗎?咖啡是你潑的,我想不想護你是我一句話的事”拔高的聲音冷厲鎮定,眼神鋒利如同刀尖。
“是,不重要”她像是突然熄了所有動力,眼中的光也蕩然無存。
水光閃爍的眼睛裡霧氣正濃,連景淵都未意料過的情緒,他頓了頓。
她像是疲憊到了極致,連說話都廢力,動了動指尖,語氣苦澀:“你說的對,所有事情都不重要,隻有你想護著或不想護著。”
她傷感的聲音讓景淵愣神,想解釋什麼,她已經抬起嬌豔的臉蛋,唇色單薄“所以你從來沒有護過我,因為你護著的是白小姐”
景淵蠕動唇瓣,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出國,我告訴你”輕淡卻又透著決絕。
他隱約感覺到什麼,南莯蒔卻已經開口“因為我害怕”
“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叫雞,反抗之後懦弱到連家都不敢回,我怕我被人送出去跪地祈求彆人放過我,所以我選擇逃避”
景淵伸手想出去觸碰眼前這個脆弱宛如泡沫的女子,想說不會,他不會,她卻已然往後退了一步。
“我做錯了?”她嗤笑般的閉上眼睛,而後又堅決睜開,“我沒錯,如果有人踐踏我的人格侮辱我的自尊,我一定會讓他千倍百倍的奉還回來”
“景淵”她第一次這般生疏的叫他名字,眼底的傷痛讓他手足無措。
“我不過是做了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你不是想知道那個幫助我的人是誰嗎?他是我的追求者,你瞧,我也有人愛的”
充滿悲傷落寞的眼神,像是孤單漂浮在深海中的小船,即將被大浪掀翻卷入深海,被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像是感同身受般體會到她的痛苦,心臟的地方在不斷收縮。
疼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你先回家”
他背過身,捂著心口臉色泛白想要壓抑住這種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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