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家了,情緒激動”
她抽離的快,牧岑訣也沒探聽出什麼,隻是說:“放心,很快你就能回家”
她還沒想明白,牧岑訣就已經順著自己傷口包紮起來,因為傷口在脖子所以她也沒看清什麼樣,直接點點頭。
“哦,謝謝老大”
“我需要謝回來”
他正在整理藥品,聞言頓住了,看她的目光異樣的冷。
南莯蒔頓悟了,老大是個不喜歡彆人說謝的人。
她急忙補救:“哈哈,那倒不用,我和老大這麼好的關係還用分你我嗎?”
可能是走對路線了,牧岑訣的臉色漸漸回溫,甚至堪稱和顏悅色
南莯蒔,好的,我有把握了,老大是真的把我當過命兄弟啊!
夜裡,巴圖如約來到牧岑訣門口,南莯蒔將他放進來。
巴圖很是不客氣:“圖紙呢”
南莯蒔直勾勾看著他,譏諷:“你指使誰呢?這誰地界你不知道?”
巴圖對‘他’很不屑,沒搭理她“牧岑訣,這是你培養出來的小弟,需不需要我幫你調教兩天”
“你配嗎?”牧岑訣從暗色中走出,冷然語氣和表情,讓巴圖萎了。
“開玩笑,開玩笑,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他找台階,牧岑訣卻不樂意下,居高臨下插著口袋麵無表情有些駭然。
“道歉”
巴圖臉色直接變了,他堂堂黑道大佬,居然要和一個毛頭小子道歉,傳出去一點臉麵都沒了。
牧岑訣的架勢一點沒讓,要麼道歉,要麼被迫道歉。
巴圖最終咬著牙憤恨:“對不起”
南莯蒔尾巴有些翹,看,這就是抱大腿的優勢,老大多疼她。
議事時近兩個時辰,牧岑訣到最後也沒讓巴圖坐,就兩把椅子,南莯蒔牧岑訣一人一把。
即使巴圖眼神威逼利誘南莯蒔讓位,她卻看不懂眼色般屁股坐的安穩。
巴圖倒是想坐床,可視線剛落下背後就落了刺般。
就連小弟的床也沒敢碰。
走時灰頭土臉,臉色陰沉,這是他這些年最受氣的一次,牧岑訣倒也忍了,可惡的是他居然讓一個小弟爬自己頭上。
“老大,巴圖走時臉色不太好,他不會給我們計劃使絆子吧!”
南莯蒔猶豫不決。
“無所謂”牧岑訣顯然早就察覺“計劃裡他是重要一環,無論怎樣都會發揮他的作用”
他眼底劃過冷芒
“睡覺吧,到時你跟緊我就行”
“知道了老大”
第二天,南莯蒔打著哈欠插兜和老大來到餐廳,動作和前麵的大佬酷似。
不過她更隨意,少年氣息,牧岑訣是沉穩的酷帥。
單手端盤子時這種感覺更甚,南莯蒔卻急忙放下揉眼睛的手“老大我來,你手還傷著呢,小心傷口”
牧岑訣直接用胳膊擋住她的動作:“吃飯”
這點傷他還沒放在眼裡。
南莯蒔乖乖坐在對麵,忽然發現落在身上視線奇奇怪怪,她查看自己一圈,衣服也沒穿反,眼屎也沒有。
“他們在看什麼”
牧岑訣端著碗大口大口對著碗沿喝著,動作豪放卻不顯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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