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莯蒔推開房門,踩著赤腳踏上綿軟的鞋墊,一股香風襲來,她還未進去率先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鼻尖,思緒飄散,阿爹不會送了滿屋的香水,這麼香?
“小公主”
剛走進,柔順的男人們低眉順眼跪在房間裡,各式各樣的花美男整齊跪在她床榻前。
她……思緒有些打結,咂舌:“你們,怎麼進來的?”
“是吉爺派我們過來陪小公主睡覺的”
“咳咳咳”
直白的讓南莯蒔一個勁的咳嗽,瞪大了眼睛,有人急忙上前舒緩她的脊背。
還沒碰她就渾身不對勁,“站那”
臉色大變退後幾步,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小a【時時,怕啥,上啊!你可是女海王,這時候可不能認慫\】
一嘴是幸災樂禍看熱鬨心態。
南莯蒔逃也似的跑出房間,大口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閉嘴】
也不知是不是前幾個位麵目標的原因,她現在碰到彆的男人心裡就抵觸的厲害。
抱著手臂走到二樓,想到什麼,又折返203,她的舞蹈房。
剛開門,一道黑影衝出眼前,她的脖子落下冰冷的槍口。
南莯蒔一動不動:“他們沒收了你的槍”
啪嗒,燈亮。
南莯蒔這才看清,牆角睡著的不正是剛拘他上來的保鏢。
這人還真是本事,她目光越發光亮,無視冰冷的槍口扭頭直視他:“槍口對準我的不是死人就是將死之人”
“我遲早會還回去的”她眨巴眼睛。
明明落在手上,弱的甚至不如躺著的保鏢,放出的話卻比誰都大。
“到時候”她伸出指尖戳在他心口處,脖子處的槍口發出提醒,“我打的將是,這裡”
自信張揚的提唇,星眸璀璨明亮。
婁適掃她,手中的槍移開了輕嘲:“嗬”顯然不信。
那時的他桀驁冷然,也從未將這句話放在心上,直到她致命一擊,他才清楚,世上最要命的,不是武器。
她就這麼被他留在這了,她也不急,沒限製她其他就是不讓出去。
她托著下巴乾坐在地板上:“你為什麼不走?難不成你在這有所圖謀?可這最貴的就是我了,你不會想圖謀我吧”
她聲音甜膩,自誇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婁適單隻屈膝坐在牆角,沒理她,細心的擦拭著手裡槍支,槍就是媳婦一樣關注。
“不理我?”她挑眉“那我開嗓叫包通海了”
他倆之間什麼交易她不懂,她懂迂回遏製。
他果不其然掀起眼皮看她,“你很麻煩”
那語氣就像說,你死的肯定很快。
小公主脾氣上來了,一腳踹他腿上,在他看過來時很理直氣壯揚眉,怎樣。
婁適倒真沒慣著她,拿房間裡空中瑜伽吊繩,直接將她捆在半空。
她氣的臉色通紅:“你綁我?”
不可思議,小公主就沒被人這麼對待過。
他神情輕淡,撇去眼神,綁了,如何?
南莯蒔正想罵人,一股子酥麻之意直鑽心裡,她開始扭動起來,臉色潮紅不退,一股異樣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