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誠隱藏得太好了,在薑家,薑念音隻知道,薑老人極度的重男輕女,而她這些年也被騙了。
隻知道薑誠在外麵花花草草極多,卻從來沒有想過把這聯係到一起。
還有一件很令人好奇的事。
不是想要兒子嗎?
可他為什麼會娶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林昭昭呢?
“你不甘心,才攀上紀承之這顆大對,如果就失去我這個棋子的話,等於失去了能拓寬你事業版圖的——”
薑念音說到這聲音停下了,因為她覺得用‘棋子’來形容紀承之不好,但一時也不到更合適的詞語。
“薑念音,你說這麼多,無非是因為接受不了,你媽把你拋下的事實!”如果可以,薑誠還想再打一巴掌過去。
“用商人的那套來對付我是不是?”
薑念音望著身邊的那個男人,她是年輕,但也不傻,自然不可能輕易被他牽著鼻子走。
“用我來聯姻,因為我不聽話,不幫你吹枕邊風,就幫著彆人來打壓我,怎,我是你養的狗嗎?”
我是你養的狗嗎?
一句話直接把薑誠心裡的火焰給按住,他們父女之間,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片刻的和諧?
如果薑念音在的話,一定會應:是。
薑誠愣怔的時候,薑念音推開車門,絕然離開了。
晚上十二點,黑色的賓利駛進隨園,遠遠的就看見燈光通明的彆墅。
還沒進門,就收到一條信息,穿著白色禮服的薑念音從一輛黑色的車子下來。
那拍攝角度很刁鑽,沒有車牌號,就連路標和附近的店麵也都通通沒有。
紀承之心情不大好,收起手機後,他進屋換鞋,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他需要泄火,於是抬頭喝了一半。
“先生。”傭人在旁邊隻覺得氣壓低,但還是小心翼翼開口了。
紀承之把瓶身捏變形後,渾身氣勢地轉身過來,聲音冰冷的問:“她人呢?”
平時紀承之都是問:太太呢?
今天這樣,她們很害怕。
但還是如實告知,“太太還沒有回來。”
“嘭”一聲。
瓶子落地,水濺濕了一地。
天空也應景似的,粗大的雨點打在車身上,夜深了,路上的車輛很少。
等紀承之找到吧台上喝得爛醉的女人時,付了錢,把人抱走,出來後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地扔進車裡。
他一晚上儘喝酒了,一粒米未進,好不容易回家了,卻還要出去找她。
氣人。
薑念音疼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隻見一個長相俊逸的男人把毯子扔給她,車內光線昏暗,但他深刻的五官卻照得十分清晰。
薑念音腦子混沌,好一會才想起。
紀承之啊——
她將毯子抱在懷裡,聲音繾綣迷離,還帶著濃濃的醉意,“原來是你啊……如果演戲,去……找彆人吧。”
中間,薑念音還打了兩個酒嗝。
一天天的演戲。
好累。
“你讓我去找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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