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樹乾後邊走出來的這個野獸,體型並不大,四腿走路,簡直就是一個黑熊的縮小版。它一身的長毛,尤其尾巴卻不像熊,而是蓬亂的毛像個雞毛撣子。
寒風叫它山狗子,我雖然不認識,但也聽過山狗子的名兒。這種小獸應該書名叫貂熊。書上說它非常的凶狠,連狼都不是它的對手。
這隻山狗子非常囂張,眼都沒抬我們,朝著我倆緩步走來。幾乎是到了我的麵前,它才停下,然後抬起頭圓滾滾的黑珠子一般的眼睛看向了我,嘴裡露出了獠牙,粘稠的口水也不住的順著下巴淌下來。
看到它我確實有些膽怯,但心裡想來,就連狗熊我都不怕,難道還怕這個狗子一般的小熊崽子?
此時就聽寒風高喊一聲:“讓我來!”接著一陣風從我身邊刮過,寒風的身影已經擋在了我的前麵。山狗子猛然的張開血口咬向寒風,寒風左右閃動,雪花斧也招呼了過去。
我被閒了出來,此時我望向十多米距離的那隻馴鹿。隻見它依然穩坐於地,一副牲口的麵容沒有半點表情,不是知道他就是白澤,倒真以為他就是一個性格溫良的白毛馴鹿。
不管他有多大的妖力,我想我不能這樣的被他纏住了。他操控著一個接一個的野獸來和我們打車輪戰,分明就是想拖垮我們。我應該直接過去直麵於他,來個痛快。
心想著我就轉身想直接衝去,但突然腦後傳來勁風,我忙轉身隻見那隻被踢飛的猴子不知何時又跳了回來,而且直接的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還真是躲閃不及,身體閃過時被猴子劃到,脖子一側被劃了一道血痕。幸好是不深,可是還是有一絲絲的疼感讓我不舒服。
我被這破猴子徹底的激怒,也忘了自己的所學術法,隻用了最原始最粗暴的拳腳打向那隻猴子。彆忘了我曾經也上過拳台,也靠著自己打敗了當時的拳霸綠毛。
在我猛烈的拳腳攻擊下,猴子已經滿身是傷,狼狽不堪。我最後一腳無情的踢在它的嘴上將它踢倒。
猴子仰在了那裡沒有起來,我看見它一臉的血汙,尤其嘴唇腫的老高,估計連牙也被我踹掉了好幾個。我這時才抽出空來,用手摸了摸我脖子的那道血痕。
此時的寒風和山狗子打的更是膠著。寒風的褲子已經被咬破多處,而那隻山狗子身上也被劃了幾道的口子,在順著背下的長毛向下滴血。
我正想上前幫助寒風之時,那隻躺在地上的猴子竟然再次彈地而起,這次明顯的感到它的力量增加了很多。我不敢置信這隻猴子的頑強力完全的超乎正常。
就在我再次和它交手的時候我才發現端倪,這隻猴子兩眼赤紅,頭上也散發出白色的妖氣,尤其它的手變化招式十分詭異。
我頓時就明白了,一定是白澤奪舍上了猴子的身,他這是親自下場了。也好,這也正合我意。
這下我就不敢大意了,我一手掐著手印,另一手還是使拳和猴子鬥在一起。我隻要有機會把鎮邪手印打在猴子天靈之上,白澤就會被我打出附身妖魂。
我越是著急,那猴子就越是與我纏個沒完。我接連的被它耍,後背中了它好幾腳。
我氣喘籲籲的倒退幾步,摸向自己被踢疼的後背,突然想起了我最新得到的神器,這一著急怎麼把它忘了。
猴子也就是白澤,他並不想要了我的命,分明就是戲耍我。這時再次的淩空跳躍而起,朝著我撲來。我心念在動,果然後背一聲狼吼聲起,明顯嚇的那猴子停在了半空。
泛著白光,透著貪婪的劍須臾握在了我的手裡,接著就是憑空一斬。一道白色劍芒飛速劃過半空,隻聽一聲慘嚎,一彪紅血濺了出去。猴子應聲掉落地上,竟然分了上下兩半。
我聽見由近漸遠的愕然聲:“哎呀!是貪狼??”
手中的白光之劍並沒有滿足,竟然不由我手的指向了旁邊的那頭山狗子!
那頭受傷的山狗子應該是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當然它能分辨出那不是人的血味。山狗子轉頭就要逃跑,可惜它反應的還是慢了,我手中的劍帶著我一起射了過去,就是從它的後脖領穿了進去,從嘴穿了出來,然後向上一提,山狗子的頭分割成了兩半。
儘管十分的血腥,但還是痛快的結束了它們。我後悔我為什麼不早點請出這位爺,給自己還有寒風煎熬了這長時間的惡戰。
劍收了回去,我轉頭再找,那個坐著的馴鹿早已經不見了影蹤。白澤還真是厲害,被我瞬間斬殺了附體他竟然能妖魂及時的脫身。但最後聽見他並不優雅的聲音,再加上他突然的消失,我還是懷疑他大意的受了一定的傷害。
顧不上思考這些了,我拉著寒風就向前邊最濃鬱的妖氣中奔了過去。前麵的霧氣越來越大,幾乎是讓人感到窒息。我們是有靈力的人,靠著體內靈力的循環,繼續前進。
突然我和寒風都走不動了,前麵就是一道無形的白光擋在了我們前麵。我大驚,猜的出來這是什麼了。穀半空布置了雲陣,而這陣中還有陣,這就是妖陣,又一個妖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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