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炫的掌中雷打的十分的突然和迅猛,再加上掌中雷這一法術是對妖邪克製剛猛狠烈的。魚妖哈尼瑪被打的正著,就在屋子的半空之中慘叫了一聲,砸在了地上,又滾了兩圈,躺在了剛才的布幔之下了。
哈尼瑪趴在那裡竟然不動了,身體上散發著黑氣。估計這次可不比我剛來那次被我偷襲他傷的程度了。
沒等我上前查看,就聽萬炫對我說道:“你快拖住這女妖,我去擒殺龍妖!”
這個萬炫真是殺龍心切,根本不顧我和這水之言是否是一個層級的。我硬著頭皮揮動貪狼向水之言攔去。
水之言似乎非常怕火,剛才就是萬炫的火咒將她逼退不敢靠前。這時見我擋來,毫不客氣的揮起手中長簫打向我而來。
這次這個貪狼竟然沒有自我意識的攻擊,難道他也是憐香惜玉,不忍砍殺麵前的這個優雅的女人?我隻好揮劍相架,劍和簫刻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水之言的這支簫果然不是凡品,竟然能於貪狼相刻後毫無損壞。
萬炫已經加入圍攻龍雲的戰鬥中,那裡的桌子、櫃子都被砸的碎裂飛濺,場麵十分激烈。三個降龍星主拚儘全力的圍殺龍雲,這個形勢也讓水之言急躁起來。
這個龍妃發起狠來,似乎變了一個人,她手中的長簫雨點般打向我而來。我應接不暇,勉強的招架,不是手裡的貪狼我早就被打的滿頭血泡了。
現在輪到我急躁起來,招架也隻是一時,一招不慎我可能就被攻陷。三個大神都無心管我,死在一個女妖手裡也確實丟份。要是有朝一日降龍人給我寫個死後傳記或者生平什麼的,李太白在野狼湖底被女妖所殺,真是沒有麵子。
我的這些抱怨突然讓我想起了花姐的傳授,於是我猛力的橫掃了兩劍,自己就疾步的後退。水之言完全可以丟下我,自己奪步去助她的龍主,沒想到她殺瘋了,比我認識的寒風還瘋。
長簫朝著我逼近,我靈力早已侵出,手中貪狼的劍尖已經開出一朵藍色火焰。
水之言已經到了我的身前,而我手裡的貪狼突然遞到她的下盤。水之言感受到了火的威脅,但她的長簫已經刺向我,身體前傾一時無法回避。
藍蓮業火就在水之言的裙擺上燃了起來。業火專燒邪祟,水之言感到了痛苦,甚至連手裡的長簫都掉落在地上。
我本可借此上前以貪狼取她性命,但還是有了惻隱之心,畢竟一個魚類修成人形和智慧多麼的難得。就在我猶豫之時,水之言身體周圍冒出了白色的水汽。燒在她身上的業火也被這水汽撲滅了。
可是我想再次催動業火已經無法做到,這種法術難以重複使用。我的念力和怨念都不足,就是強行催動,也是效果不大,甚至還會傷了自己。
失去最佳戰機,本來就敵我實力懸殊,我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埋單了。一個水影就在我的眼前閃了一下,接著我就感覺一股非常大的悍力拍在了我的前胸之上。
我的前胸濺出了無數的水花,我倒飛了出去,直接就砸在後麵的茶幾之上,連同上麵的茶碗和我一起又掉落在地上。耳邊響起碎片迸濺的聲響,也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我還沒有死,隻是一時的動彈不得,就癱臥在了地上。這就是花姐給我的鍛煉,我都後悔自己跟她進來,不如和寒風一起出去,在湖邊欣賞著景色。
水之言沒有衝過來徹底解決我,而是轉身就衝著那邊而去。看來真是我耽誤了她,人家根本不想殺我,隻想救她的“男人”。難道妖靈的感情和我們人類一樣?她們也會為悅者容,為悅者死!
我勉強伸著脖子向那邊望去,此時的三人還在儘力的圍殺龍雲,在那狹小的空間,打的異常的激烈。
桌子和櫃子早就碎成了渣,就連牆皮甚至房梁都碎的不堪。龍雲已經不知何時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還是那張俊朗無比的臉,但這張臉已經變的扭曲,狠厲。
我還嗅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應該是哪位大神動用了雷擊之法。畢竟親眼看見過,我知道龍雲的厲害,如果沒有傷,這三位早就被他打趴下了。
水之言的水靈之力也轟向了最後麵的花淼淼,而花姐身為文曲星主也是擅長控水之術,二人瞬間交織在了一起。
花姐本來就破門之時耗掉了半部靈力,再加上剛才和龍雲的殊死搏鬥,此時已經力不從心,而水之言也是救主心切,拚儘了全力。
幾番水靈攻擊後,花淼淼隻剩了防禦之力,她臉色慘白,抵擋不住了。
我趴在地上就聽到水之言喊道:“玄門能開啟了嗎?”
我再次狐疑的掃向那裡,所謂的玄門在哪?一定是像我們進來的那個壁畫一樣,可以通往彆的地方。龍雲要跑?!
那裡的牆壁之上根本沒有壁畫,連牆皮都脫落的所剩不多,哪還像一個玄門?
我突然看見了地上的那個木盆!對,就是啞伯洗刷茶具的那個木盆。如此激烈的混戰,它竟然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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