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繼續航行,大約在正午時分我的諦聽裡再次變化。又一個九十度的調轉,貨輪改變了航行的方向。
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我也提高了精神不敢大意,我幾乎將諦聽死死的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隨時的摧動靈力來辨彆裡麵發出聲音的新方向。
又行進了不到一個時辰,果然我們進入了一個新的海域。頭頂的天空突然間就陰暗了下來,當值太陽公公也不見了蹤影。
我放眼望去,隻見海麵水色異常,一股白色濁流彌漫海麵。
不好,又出異象!
我立即讓船長他們趕快加大馬力,衝出這片怪異的海域。
灰蒙蒙的天空雖然看不到成團的雲,但完全的遮住了本來晴朗的天空。此時艾淩花走進了我們的駕駛艙,我看見她後心裡很是高興,她可是我的智囊。
我先問她道:“溫柔怎麼樣了?”
艾淩花臉色自然,回答我道:“放心,暫時壓製住了。我也給她吃了一粒藥丹。如果身體靈力不虧空的話,我想一周之內不會毒發。”
看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呀!
淩花透過玻璃窗定睛觀察了一下外麵的情況,然後走回一步對我說道:“這很像兩個界域相接的邊緣,我們若能順利通過這裡,目標地點就應該快到了。”
她說到界域,難道那個所謂的仙島和我們生存的不是一個界麵?這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不然就憑我們當代的發達,不可能查不到海域之中的一座島嶼的。
這時季無計吃驚的喊道:“太不可思議了,竟然下雪了!看,那是雪啊!”
我忙轉頭望去,果然看到片片飛雪從高空飄揚。下雪倒是自然現象,可是季節不對啊!現在正是北半球的夏季,而我們東海航行,怎麼就會遭遇反季飛雪?
在海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下雪的場景。這雪並不特殊,和陸地下的雪並無兩樣。對於我一個北方人,雪自然並不好奇,可是此時我們還都穿著短袖清涼,這看起來就顯得詭異了。
此時杜靜婉也跑了進來,她一臉驚愕的模樣,似乎也是被這詭異的雪嚇到了。
我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安慰她道:“這就是奇異的天象,說明我們就要找到地方了。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能開過去。”
靜婉點點頭,她沒有說話,深情的雙目已經說明了她對我的無限信任。
這時船長傳來聲音,明顯是錯愕。我忙跑過去,他指著儀表,斷斷續續的說道:“不,不對,不太對勁。我們的船,船開不動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呀?”
上一次開不動是遭遇了怪風,而此時海麵平靜,天空簌簌落下的雪花也都融化在海水之中。怎麼也會開不動呢?
一會兒,一個水手跑了進來,也是恐慌至極,他彙報道:“我們的船下海水大量的凍結成了冰排。冰排阻隔,我們的船行駛受阻。”
一個大副直搖頭道:“不可能!冰排,就是冰排也是漂在水上,隻要船動力一起,完全可以推開的。不可能無法正常航行!”
一旁的艾淩花突然對靜婉道:“雪兒呢?雪兒在哪?”
杜靜婉道:“剛才她看見下雪了就興奮的跑去甲板上了。現在應該還在甲板上。”
這個海南成長起來的小姑娘,下雪對她的誘惑力太大了。對啊!她本身就叫夏(下)雪兒!
艾淩花拉著我道:“我們一起去甲板,還得再用一下這個丫頭,或許她就是我們此行的幸運星。”
我們都出了駕駛艙,淩花卻對靜婉道:“你回去吧,告訴九月和小美姐該做飯了,我們完事下去吃。”
靜婉小嘴一翹,還是說道:“淩花姐上去拍幾張照片吆,這奇觀難遇的。”
86年的靜婉叫85年的淩花姐,叫的一個順溜。喜歡藝術的靜婉不放過每一次機會,儘管我們遭遇的是如此的關鍵境地。
我和淩花也登上了貨輪的甲板之上。此時的甲板已經被雪覆蓋了一層,而上麵卻留下了串串的鞋印。正是小雪兒還在歡快的跳躍著,她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更像一個飛雪飄飄下的小精靈。
雪兒看見了我和淩花,忙興奮的跑了過來。她竟然一下就撲進了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
這時我才感覺到一股冰涼,畢竟我此時也就穿著單薄的短袖衫,根本忽略了外麵此時的溫度。
但我還是寵溺的問道:“你凍壞了吧?這麼任性呢,也不多穿點再出來。”
夏雪兒笑嘻嘻的在我的懷裡說道:“我修煉的術法是火屬性呀!我不怕冷的。”
這時一旁的艾淩花正好說道:“對,對!就是要用你的火,幫我們的船開路。”
我聽了也一臉的詫異,難道要靠施展出的火術去燒化海上的冰排?這確實敢想啊?
此時的夏雪兒一臉呆萌的看著我的臉,然後小聲說道:“燒雪嗎?”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兒,這個丫頭的可愛不僅隻是容貌,還有她顛倒通俗的話語。
艾淩花不緊不慌的問道:“上次你用離火令引動的雷你很激動吧?它可挺好用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就從那風浪海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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