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繼續勻速的跑著,兩旁路的風景也在不斷的重複著。嬌媚觀察了十多分鐘終於開口對我說道:“你聽過巫族秘境嗎?”
我搖著頭,確實從未聽過,不過這個名稱我倒是能理解。
葉嬌媚告訴我,她曾經有一個神秘的師父,這個師父如今想來必是從我們這九州而去的。可惜這個師父隻教了她三年就離開了當時的十州,嬌媚再也沒有與她相見。
這個丫頭很有城府,直到今天她才將她三年師父的事透露給我。她說這個師父教給她很多東西,所以她才會知道不少奇聞秘術等。
我猜想葉嬌媚的這位神秘的師父絕對是一個修法的高人。她能尋到十州島,又能離開,這就已經說明她的厲害了。要知道我靠著的是法寶諦聽和離火令才能完成登島和離島的。
葉嬌媚這三年的師父是一位女人,但她卻沒有透露過她的名字。她說她本來就是一個過客,或許她和嬌媚隻是師徒的情緣。
單說眼前,葉嬌媚發現我們遭遇的這種詭異就是她從師父那裡聽過的一種秘境。嬌媚說這是我們這個世界早在久遠之時的東胡民族時期有的一個巫族。這種秘境之術就是這個巫族才會的。
東胡?似乎在我們的戰國時期,北方的一個遊牧族才叫東胡的。那時的東胡應該是古鮮卑族的分支。而古鮮卑能流傳至今的和我牽扯上的我頓時就想到了是誰?
我對嬌媚問道:“那你知道這巫族秘境的破解辦法嗎?”
葉嬌媚嚴肅的說道:“製作秘境的人放棄。”
聽到這我確實有些慌,忙問:“還有什麼方法,一定還有吧?”
葉嬌媚有些失落的補充道:“再就是中了秘境裡的人都死掉,秘境自然的失效。”
好狠!這個巫族的秘境真是狠毒啊!設下這種秘境確實也下了一番功夫,我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此時我的車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去操控了,簡直就成了無人駕駛的自動汽車。
我和嬌媚詳細的分析,這個秘境的後麵是需要人來建設的,如果想讓這秘境持續下去,那個後麵維護的人也是需要靈力消耗的。如果不是黑魚潭事關緊急,我車裡的這些食物和水完全可以靠光了那個人的靈力。
我還能算到,這個後麵的人初衷並不是想讓死在這秘境之中,而是另有所圖。我此時更不能顯得急切,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沉的住氣。
可是我低估了這個人,車一直這樣的跑在這條空無的路上,而時間也一分一分的過去。
秘境就是一個新的空間。這裡的太陽似乎定格在了一個位置不動,也就是我們永遠看不到天黑。我沒有戴手表,我猜想手表上的指針也必然不會動。
我的時間概念很準,應該是過了兩個小時了,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我的心裡已經開始急的像熱鍋裡的螞蟻了。
我想跳下車去看看,被嬌媚阻止。她說如果下了車會進入另一個秘境,一個不知狀況的新秘境。這裡起碼我們還能不費力的坐在車裡,還有車裡的水和食物,冒險進入新的秘境可就不好說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終於忍耐不住了。我打開了車窗的玻璃對著外麵厲聲喊道:“虎爾哈赤!我知道是你。我們可以談談嗎?這樣下去我們都沒有什麼意思。”
虎爾哈赤自然算是我的老熟人了。當年我為我的老同學孫秀風海鮮的生意去查案,我跟著一隻異妖就找到延邊的一個山洞中。就是那裡我是第一次碰見了這位煉妖師虎爾哈赤。
虎爾哈赤是古鮮卑裡的一支巫族傳承遺留下來的流徒。這支派係叫拉奇密。虎爾哈赤還有一個師父叫那婁白,都說是一個頂級的邪法高手。
這個巫族留下的流徒一直被李淩風追殺,直到我在十州的風雨台得知了真相,我才明白為什麼李淩風對拉奇密不依不饒。遠在唐朝時期那一場人妖大戰,尤其在黃河一戰,李大神和他的密友林雨晨就和這巫族結下仇怨。
第二次見到虎爾哈赤,我是在西沙之地。當時這個家夥靠著隱遁之術截胡了沙狐妖身上的那張牛皮地圖。
第三次是虎爾哈赤主動去找的我,就在寧波。那時我才知道他們所要的就是牛皮地圖。他斷定在延邊山洞裡丟失的那張地圖就是被我拿走的,所以他要我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