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裡的遊樂園,裡麵是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過山車、旋轉木馬、跳樓機、摩天輪、鬼屋之類的,雖然遊玩的人數眾多,卻聽不見半點歡笑聲,有可能是他們已經玩膩、也有可能是他們的玩法實在讓人開心不起來。
室外雨聲陣陣,但淋不到室內的人。
阿爾切在一間更衣室裡醒來,他靠著牆坐在地上,睜開眼後,他打量著四周,地上有一攤血,看著就像是自己的血,他現在還沒理清發生了什麼,記憶正在一點一點塞進他的腦海裡。
眼前有四人,三男一女,拿著不同的武器,他們看起來都害怕得說不出話。
“喂,你不是殺了他嗎?他怎麼又”有一人拿著霰彈槍,她聲音顫抖的問道,“傷怎麼又好了?”
“我我不知道啊”有個男人拿著消防斧頭,斧頭上瀝著鮮血,那就是剛剛砍死“船身”的斧頭。
看來,阿爾切的死而複生讓房間裡的眾人十分驚訝。
那也正常,畢竟“船身”的手腳都被弄斷了,轉生後魂痕又瞬間治好了傷口,接好了手腳,肯定會讓他們覺得有些詭異。
阿爾切漸漸想起了一切,這些人設計把他的‘船身’誘騙至此,是為了救出他們出城派的隊友,他們折磨著他,問出了位置後,才將他殺死。
自己應該屬於城牆派的。阿爾切無心參與他們之間的鬥爭,他得立馬施展自己的魂痕【為者常成】來給自己隊友進行追跡。
【為者常成】是顯現魂痕時間越久,自己的能力越強,正如上個元素世界元素魔法的能力一樣,他可以通過施展【為者常成】來提升自己元素能的能力。
身體也是能力的一部分,他將魂痕的力量集中在身體上,這次他隻要顯現魂痕的時間越久,自己的身體能力也就越強。
“再再再殺一次就行了!”又有人說道,那人持著簡易的手工長矛,然後對準阿爾切,似乎準備要朝他刺去。
阿爾切並沒有起身,隻是看著他們四人,然後說道:
“等下,我不想殺你們,你們趕緊離開吧。”
拿著消防斧的男人朝她罵道:
“我知道你不想!”拿著消防斧頭的人怒吼著,“你們從來不自己動手,因為你們都是在間接害人!”
“對!原本相安無事就好,你們卻總是來阻撓我們,折磨我們!”那個端著霰彈槍的女人也朝他怒吼著,像是要傾瀉平生的不快一般,“你們自己深陷這肮臟的臭糞裡,卻見不到彆人爬出去嗎?”
阿爾切正在思考著措辭,他不會說什麼漂亮話,也不擅長求情,隻擅長威嚇彆人教育彆人,這時候他心裡無比懷念利司特,要是有他在沒準能馬上跟他們做朋友。
一直沉默的男子喊道:
“跟他廢什麼話,要是他去叫人來,我們連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說完,他拿鐵棒,準備走到阿爾切的麵前。
“等下,我保證閉口不言。”
阿爾切還在嘗試阻止著他們,但他的眼神藏不住他的性子,他並沒有一絲懼怕,看起來也不像害怕,反而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眾人看著他,心裡完全沒生出半點同情,反而汗毛直立,隻覺得他十分危險,定不可留。
“啊啊啊啊啊!”
那個拿著消防斧的男人似乎被嚇到了,他大喊著給自己壯膽,然後雙手緊握斧頭,朝他腦門直直劈來。
阿爾切猛地起身,狠狠地朝那男人的喉結使上鳳眼拳,那男人兩眼一翻,立馬昏倒過去。
隨後他奪過斧頭,流利地躲過了鐵棒男子的揮舞後,將斧頭砍向那人腿上的膕窩,斧頭砍穿了男子的小腿,那男子疼站不穩,吃痛得倒在地上。
“啊——,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一瞬間的功夫,阿爾切就撂倒了兩人。他知道這是循環世界,取走他們性命後也會在第二天複活,但他出於習慣,麵對本地民而且不是死鬥時,都會留手。
阿爾切看著剩下的兩人——他們都有些站不穩了,一時被威嚇住,拿不定主意。阿爾切沒給他沒反應過來,而是立馬奔向持著長矛的男人,他終於鼓足了勇氣,朝阿爾切刺去。
但還是有些遲了,已經遲得讓阿爾切夠住了長矛,阿爾切借著前衝的力量牢牢止住了長矛,順勢用手肘擊中了那男子的腹部,他吃痛得差點跪下,但他還是強撐著身子,忍痛上去抱住阿爾切。
與此同時他大喊著:“快開槍啊!葉琳娜!”
原來那女人是葉琳娜,一頭暗紅色頭發,臉色慘白看起來異常亢奮,一副受驚的模樣,葉琳娜肯定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她哆哆嗦嗦地端著槍,拿槍指著阿爾切,但阿爾切卻用那個男人躲著身子,避免遭到射擊。
那男人漸漸沒了力氣,他又跟葉琳娜喊道:“彆管我了,快開槍!”
葉琳娜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接連扣動扳機,將槍肩抵在胸口,直接朝那鉗製住男人、連帶著阿爾切不斷射擊,就算那男人血沫橫飛,被轟到地,她也沒有停手,直到子彈儘數轟光,她才脫力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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