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群旁的地下室,幾人搭建的鏡室旁,葉琳娜他們正專心致誌討論著鏡子留下的謎題。
“如果它是文字,那必定是有邏輯的。”葉琳娜拿著臨摹圖像,對眾人說道。她臨摹了之前鏡子上出現的詭異符號,讓眾人圍著一起思考,嘗試解讀符號代表的意義。
“可是,以往學習語言,都是通過靠記憶詞語的意思來拚湊按結構語言吧,至少我們也要通過大量的樣本,來推測語言的結構或者邏輯,換句話說,我們的樣本不夠”
那名斷腿的男子潑了冷水,他似乎在探索方麵是處於更悲觀的人,而且還缺少一定看氣氛的能力,此時他的言語,將討論的激情壓下了不止半點。
“卡科爾,你先彆說了。”
葉琳娜出聲打斷了那名斷腿男子——卡科爾。葉琳娜之所以打斷了,是覺得此時沒多少時間討論了,必須在儘可能短的時間激發出一切可能的猜想,最後再慢慢篩選。
這時卡科爾才發現說錯了話,眾人睜大點眼睛都漸漸眯起,揚起的嘴角也塌下,正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他這才後知後覺說道:“好吧,我先不說話。”
說完後,卡科爾自己感到有些尷尬。他們的表情讓卡科爾想起以前一起和朋友看電影時,卡科爾提前說出了之後的劇情,那時候他的朋友們也是這樣的表情。
卡科爾識趣的來到一邊,和那個咽喉被捅傷的男子待在一起,卡科爾坐在他的旁邊。
或許是為了安慰他,那個咽痛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想要告訴他不要在意。
也許是為了傾訴一時的失落,卡科爾對那個咽喉被捅傷的男子說道:“項敬,我還挺羨慕你的,如果是我的咽喉被捅傷,剛剛我就不會說錯話了。”
不知卡科爾是真誠還是開玩笑,總之項敬的聽完後,他覺得很不舒服,原本善意的表情立馬垮掉,他的腦子裡閃過無數的想法,想要脫口而出些什麼,但都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他說得對,如果不是我的咽喉被捅了,我保證可以罵得他屁股開花!項敬心想著,他十分憤怒,隻是有口難言,隻能在心裡咒罵。
但項敬還是想出了彆的方法表示心裡的不滿。
氣不過的項敬朝他豎起中指,隨後站起身,煞有介事的向他展示了自己完好的雙腿,以暗示卡科爾斷腿,跑得沒他快。隨後他邁著矯健的步伐遠離了卡科爾,來到另一邊桌子旁,繼續關注著他們的討論。
“其實卡科爾說得也沒錯,破解含義確實需要大量的樣本,”高熙貞又一次確認了網上的資訊、帖子、或者是發布信息的各個平台,期望奇跡發生,突然出現新的事件。但她再三確認後知道,今天沒有任何新的事件了。“可篩選了這麼多,目前唯一確實有效的,隻有這個了。”
“鏡子變黑真的很反常,如果不是顯示了循環的次數,我們肯定也看不出關聯。”高熙貞瀏覽著網上搜尋的資料,自言自語道。“可是鏡子變黑怎麼會和循環有關係呢?”
“難道說是有人在警醒我們?”孟漫漫說道,她拿起臨摹了符號的圖紙,在手上抖了抖,繼續說道,“如果那些符號是語言,肯定是想表達意思,那麼鏡子上的也是人刻意寫的,以此推測,很有可能整個循環,都是有人刻意去弄的。”
魔法應該不可能吧?孟漫漫沒有說出心裡的話,彆的世界確實有魔法的存在,但這個世界沒那麼多奇異,還是合理注重科學的猜測才對。
會是誰呢?葉琳娜很想脫口而出,但現在也隻是徒增個沒答案的問題。
“弄清符號的含義之外,我們還得搞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葉琳娜又再次提出疑問,“多次反射光線後鏡子為什麼會變黑,當然不是因為激光燒黑的,因為激光燈功率沒有多大,鏡子也完好無損,我知道了!這些符號我好像有印象,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葉琳娜也坐到電腦前,敲擊著鍵盤,兩眼飛快閃動,不知在搜尋著什麼。
而孟漫漫還在沉思,她覺得這類現象很眼熟,自己也許也曾見過。
“說起來,鏡子黑屏的樣子,就像是”孟漫漫剛要說些什麼,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吸引。急促的腳步聲踏在木板上格外的刺耳,他們像是地洞的老鼠,聽到腳步聲都停下了動作。
眾人戰戰兢兢,握緊武器麵對聲音的來源——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宇印生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快步走開,他的身後,音樂和吵鬨聲從上方傳來。
看見宇印生如此匆忙,孟漫漫問道:“外麵出什麼事了?”
宇印生回頭關上地下室的門,簡短地說道:“不知道陵歡哪找了一群人,把我們包圍了,貿然出去會被殺死的。”說完後,他掃視一眼,聽到被包圍後他們麵露愁容,因為他們根本不擅長打鬥。
宇印生接著問道:“現在情況有變,你們要留還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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