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可以保護你!”
“那不一樣啊,那些大姑娘又不是李國興,你能揍一頓,那一個個的,人家也沒害你,就是喜歡你,你能咋的?到頭來,她們恨的還不就是我!”
我早就發現,周林應該不是出自農村,雖然身上沾染些糙氣,但他並不懂農村鄉裡鄉親的人情世故。
我聽人說,城裡人過日子,特彆那種住樓房的,可以鄰居互相不認識。
但農村人不可能,即便我這守著村一頭,也不免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不是誰怕誰的事,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明知道跟周林走不了多遠,又何必搞的人儘皆知。
我那一番說辭,也不知周林理解多少,之後他沒在說話,就吭哧吭哧扒拉碗裡的飯。
我一把搶過來“先彆吃了,都涼了,我去熱熱!”
“涼的挺好!”他有點賭氣的說。
“涼了吃完鬨肚子!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我男人呢!”
我這話一出口,周林臉上的氣消了大半。
他看看我,眼中又是那無限柔情“小婉,你剛剛說啥?”
“我說你是我男人,你肚子疼,我心疼!”
他撲哧一聲笑了,然後乖乖把吃剩的半碗飯遞給我。
我把飯菜又熱了熱,又用他下午買的肉,做了個青椒炒肉絲。
噴香的飯菜,讓我倆之間有些預冷的氛圍,又再次回暖。
我喂他吃一口肉,他也喂我吃一口肉,吃著彼此投喂的肉,心裡都是美滋滋的。
吃完飯,我去洗碗,他不讓,說他去洗。
在農村男人真的沒幾個洗碗的,我覺得挺新鮮的,但想著應該也不是農村人,我也入他鄉隨他俗一回。
“行,你洗碗,我去鋪炕!”
“嗯,多鋪個褥子!”
“我知道了!”
我聽說城裡人不睡炕,有一種軟軟的床墊子,躺在上麵跟踩在雲朵裡一樣。
我猜周林可能就是睡那個的,他一直說炕上太硬,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我把好幾年沒鋪過的褥子都拿出來了,鋪在下麵,然後把平時鋪的放上麵。
一共鋪了三層,雖然不如城裡那種雲朵一樣的床墊子,他也肯定不會說硬了。
周林這碗洗的有點慢,我把炕鋪好了,他也沒回來。
今天穿了他送我的內衣,到了晚上感覺有點累,想著他沒回來,我先把內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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