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家,大門緊鎖院子空空。
“周林,你去哪了?你到底去哪了?”
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也不想再回醫院。
原本我也不想在那地方待著,如今周林都不在了,我又要回去乾什麼呢?
我開了門,去弄了點柴火煤塊,燒炕點爐子。
這房子許多天沒人住,冷的像冰窖,燒許久才有了溫度。
我身子虛弱,刷鍋煮了點掛麵,然後就裹著被子在炕上待著。
我的目光始終在那結滿窗花的玻璃窗上。
熱氣上來,上麵凝結了一層水汽,看不到外麵,我就用手擦掉霧氣,再巴巴的往窗外看。
我是相信周林的,他不會無緣無故拋下我,這突然離開,我隻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可我沒辦法知道他的情況,隻能在家等著,等的脖子都伸長了。
我生病的事兒,不知不覺間也傳開了。
村裡人看到我家煙囪冒煙,猜我回來了,偶爾也有人過來看看,特彆是隔壁春花,看到我臉色慘白的樣子,她抱著我哭了好半天。
“彆哭,彆哭,我這不還好好的嗎?”我安慰著她,拍拍她的後背。
春花起身擦擦眼淚,然後在屋裡四下張望。
“小婉,周林呢?他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他有事出去了!”
關於周林的事兒,我沒說實話。
彆人不是我,她們聽到可能會多加揣測。
可我不說,她們也一樣會多想。
春花好幾次欲言又止,臨走前還是整出那麼一句。
“小婉,你要想開點!”
她這話的意思,我似懂非懂,但我知道春花沒壞心眼,都是好心。
就點點頭“嗯!”
中午我吃的春花上午送來的包子,其實她在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太舒服。
隻是疼的沒那麼厲害,就挺過去了,可吃完那個菜包子,我想下地把碗洗了,就突然嚴重了。
那猛烈的疼痛襲來,我連手中的碗都沒拿住。
嘩啦一聲,碗碎了,我整個人也像一攤泥,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非常疼,這種程度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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