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婉你說啥呢?”周林被
我這話整懵了。
我笑笑不語,吧嗒又在他臉上親一口“親愛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好戲?”
從我露出那抹壞笑,周林整個人就是懵的。
之後他再問,我也沒再多說。
第二天半夜,是李小丹字條上的時間。
那天是朱寶財去省城跟飼料廠簽約的日子,他人不在,所以李小丹才敢半夜出來。
午夜十二點,夜黑風高,李小丹讓他狗腿子開廠裡車,把她送到秀水河邊,然後他們把車停遠點,啥時候發信號啥時候過來。
那倆挺聽話,把車停在距離河邊一裡多地的苞米地旁邊。
這時間河邊挺慎人的,李小丹不是一點不怕,可她僥幸的想著,如果周林來了,他倆也許可以在這發生點啥,有狗腿子在就不好了。
她想當然的認為,她給周林畫的大餅,足以讓周林有所動搖。
今晚穿的挺性感,為了讓自己身材凸顯,也顧不上冷,連大衣都沒穿。
這乾巴巴的站在河邊等著,一陣冷風吹過來,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的打。
突然,漆黑的夜裡,不遠處出現一道黑影。
李小丹神經都被調動起來,樂顛顛的朝那人影跑過去。
“是你嗎?”
她也沒敢直接叫周林名字。
來人沒說話,但也點點頭。
李小丹舒一口氣“我等你好久了!之前跟你說的事兒,你想好了嗎?”
“什麼事兒啊!”
待那人走近,也終於開口。
可這時候,李小丹卻發現,來人根本不是周林,而是她相好的保鏢小五。
“怎麼是你?”
李小丹慌了,轉身要跑。
可她剛回頭,就被站在她身後她的金主朱寶財,迎麵一個巴掌扇翻在地。
“好個臭娘們,你吃著老子的,用著老子的,竟然吃裡扒外想要跟小白臉子跑?看我不打死你……”
你永遠彆低估一個男人的狠辣,特彆是朱寶財這種生意場上混的家夥。
前一秒摟著你柔情蜜意寶貝長寶貝短,下一秒翻臉你連豬圈裡的糞水都不如。
“朱哥這裡麵有誤會,饒命,饒命啊……”
任由李小丹怎樣苦苦求饒,這男人也沒有一點點心軟,巴掌掄圓了一個嘴巴子接著一個嘴巴子打在李小丹的臉上。
頭發都扯掉一大把,姓朱的打累了,李小丹以為可以鬆口氣了。
可這男人心黑,又給旁邊的小五使眼色,讓小五打。
比起滿身肥膘的朱寶財,小五是個練家子,那手可比他黑多了。
“小丹姐,得罪了!”
他是個聽話的狗,主人讓咬哪他就咬哪。
若說剛剛李小丹挨的那些嘴巴子,已經讓她吃不消,可那些也隻算前菜,之後小五上來拳腳相加,才是真的主菜。
“彆打了,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朱哥……”
“朱哥你饒了我吧……”
“你饒了我,我求你了,彆打了,太疼了……”
在小五的拳腳下,李小丹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臉也腫了,眼睛也青了,衣服單薄身上更是清清楚楚青一塊紫一塊的。
“還特麼知道求饒,你想給老子戴綠帽子的時候,就該知道是這下場!”
這男人是真的狠,全然不顧李小丹不知廉恥的伺候了他那些時日。
我想起周林之前說的那些話,這生意場上的男人果然可怕,逢場作戲翻臉比翻書都快。
到後來,李小丹被打的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朱寶財還是沒有放過的意思。
小五揮起拳頭,發現她已經昏過去了,才走到他老板麵前“老板,這會不會出人命啊!”
朱寶財衝李小丹啐了一口冷哼道“沒那麼容易死,賤人命都長!走吧,去縣城樂嗬樂嗬,去去晦氣!”
李小丹自作聰明,想要算計朱寶財,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從來都是個玩物,而且是很多玩物其中之一,隨時可以拋棄的那種。
眼看著小五跟朱寶財開車走了,李小丹才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
這女人還是有些心眼兒的,她看透了朱寶財是要下死手,就隻能裝暈,隻有暈過去,她才有可能逃過一劫,不至於被打死。
李小丹吐著血沫子,剛從地上爬起來,可因為身上的傷,又疼的摔倒在地。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然後,我直挺挺的站在她麵前。
“唐婉,是你?”
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我,仿佛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我冷笑“是我!李小丹,這滋味不錯吧!”
沒錯,這事兒從一開始就是我算計。
從我看到那張字條,計劃就已經在心裡醞釀。
我先是把那張字條上周林的名字全都擦掉,然後使用點手段,通過豬場辦公室的人,把那張字條原封不動的送到朱寶財的老板台上。
那男人收到字條之後,無非兩種結果,一個是當場爆發,直接揍李小丹一頓,當然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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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率會選擇第二種,按照字條上將計就計。
然後就是後來發生的,他按照時間如約而至,李小丹注定等不到周林,等來一定是她金主的拳腳。
而且以我對李小丹的了解,她也不會把周林的名字說出來,因為說出來對她沒一點好處。
我這樣做,是挺黑的,也挺狠的。
不隻是因為她想拐走我的男人,更因為之前她對我六姐做的那些惡事。
我六姐老實巴交的乾活,不多言不多語,卻被她扣上偷東西的罪名,名譽受損,胳膊上的燙傷可能也會一直留下疤痕。
我要讓李小丹這個毒婦,付出代價,讓她比我六姐疼十倍。
現在我做到了,那個前天還耀武揚威滿身光鮮的女人,如今被打的像條狗。
李曉丹恨我恨的牙根癢癢,伸出她那雙滿是鮮血的手,想要上前抓我。
下一秒卻被我身後的周林,一腳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