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良辰美景,全被這潑婦的汙言穢語給攪和了。
周林依舊熱情,禁錮我的身子,讓我不受影響。
可這哪可能不受影響,真是流年不利,打個野食都不成。
我喘著粗氣,踮起腳從周林的額頭吻到嘴唇,最後忍著不舍把人推開。
周林懵“你乾什麼去?”
我扯過一旁的衣服穿上“這都欺負上門了,老娘不發威,她們當我好欺負!”
周林扯住我的胳膊“這些人交給我來處理!”
我看看他,在他手背上輕拍“殺雞焉用宰牛刀?”
我穿衣服的時候,門外的汙言穢語叫門聲還在繼續。
她罵的越難聽,我肚子裡的火就越大,火越大,我這戰鬥力就更強。
我站在門裡,眼看門板上劇烈的起伏,恐怕我不出來,要不了多久,那門外的八婆也會把門踹廢。
“開門,唐婉你這個賤人你給我開門!”
得!
你不是要開門嗎?
那我就給你開。
我冷笑一聲,猛的一把開門。
門外的人沒有準備,那一腳踹過來門不受力,我眼見那一百四五十斤的肥婆,一個劈叉癱在地上。
“疼……疼死老娘了!誰,誰開的門,找死!”
“你不是找我嗎?現在我來了!”
那女人將我上下打量“你就是唐婉,果然是個狐狸精!”
“你都不認識我,就敢跑到這撒野?”
“誰讓你勾引我男人,我姐妹親眼看見,你跟他一起去了側門,現在我找不到他了,肯定是跟你這個賤人在鬼混!”
她提到側門,我想起那個想占我便宜的惡心男。
“嗬嗬,你就是那肥豬的老婆?果然肥豬配肥婆,真的天生一對呢!”
“你……你個狐狸精,你敢罵我?”
“我不隻要罵你,我還要打你呢?”
啪……
我揮起巴掌在那肥婆臉上,狠狠賞了兩個巴掌。
她氣的不行,奈何剛剛那個強製的一字馬,讓她根本起不來。
旁邊兩個看熱鬨的姐們兒,這會兒想要上前扶起她,奈何這這坨子太大,她又喊疼,扶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那場麵彆提多滑稽。
“嗬嗬!”
“你笑什麼?你把我丈夫交出來!不然老娘跟你沒完!”
“你丈夫啊,我猜他這會兒在醫院接骨呢!”
“你說什麼?什麼鬼話?”
“愛信不信!”
“姓郭的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麵呢!你個沒良心的,你窮的時候,老娘陪你吃糠咽菜,現在有錢了,你就被狐狸精勾的找不著北了。今天我就是拚了命,也得把你跟這狐狸精一起撕了……”
鬼知道,這女人為了家裡那個負心漢,能爆發出怎樣驚人的力量。
之前兩三個人拉不起來,這會兒這肥婆卻忍著疼,硬是自己從地上爬起。
剛剛那一字馬,怕是傷的不輕,這會兒兩條大腿的合不上,走起路來活像青蛙。
“唐婉,我先撕了你,再滅了那個殺千刀的……”
這種人,用我們那邊的話說就是個虎娘們,啥都沒整明白呢,就跟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也難怪她那個男人尋花問柳,當真是沒一個好餅。
我九十多斤,她一百四五,量級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過我身形靈敏,她撲過來我一躲,再加上她胯上的傷,一個沒站穩又摔地上。
“小心點啊,你這摔死了算自殺呢?還是算意外呢?”
“你……我特麼滅了你!”
她被氣壞了,母狗般的眼睛,盯上地上的木頭小凳。
趁我不注意,她猛的抄起那東西砸過來。
我再一躲,那東西直接朝簾子後麵飛過去。
我心裡一驚,會不會砸到周林,很緊張的朝後看。
那女人注意都緊張,更是迷之自信覺得她自己火眼金睛。
“哈哈,我就知道,人藏在簾子後麵呢!姓郭的你給我出來!老娘為你生了三個孩子,胖成這樣,你卻跟狐狸精風流快活,我跟你拚了!”
她罵人的時候,周林已經掀開簾子從裡麵出來。
剛剛那肥婆扔過來的小凳子,也在周林手中。
“你找誰?”
“你……不是我家老郭?”
我氣,上前又一巴掌呼在那肥婆臉上。
“誰告訴你,你男人在這的?看看你自己什麼貨色,你的男人,我還看不上呢!”
這會兒那肥婆也懵了“不……不可能,喬小姐明明說……”
果然,又是那個賤人,還真是個打不死的禍害。
“喬依琳告訴你,你男人跟我在一起的?”
“是……她說她親眼看到的!”
我冷笑“你被她利用了!”
“不……不可能我姐妹也這麼跟我說的!”
“姐妹?肥婆,看看你的圈子吧!都是些什麼貨色,唯恐天下不亂。給你一句忠告,你要真覺得你老公外麵有人,最好先查查你那幾個姐妹兒,怕是你不知道的時候,頭頂早就綠油油了!”
當時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卻不知,同一時間,在骨傷科醫院,陪那位郭總接骨的女人,正是這肥婆的親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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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郭的,早年是西邊農村的,家裡包辦婚姻娶了老婆,後來出去闖蕩做買賣掙了錢,就跟大多數外麵混的男人一樣,開始玩女人。
外麵扯的無數,後來她老婆過來,身邊聚過來一幫綠豆蒼蠅,一個個屁股一撅,就都成了老郭的寵妾。
這幫女的,自己家過的不咋樣,一麵跟著肥婆溜須拍馬撈好處,另一麵卻跟她好姐妹的男人苟合,肥婆的那點底細,被她那幾個姐妹摸的清清楚楚,當真是應了那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周林出現的時候,肥婆身邊那兩個闊太朋友早就跑了,留下肥婆在那哭天喊地,最後被保安扔出去。
這一場鬨劇,就這麼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