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能指望季宴時動手?!
沈清棠不敢動手,但是多少知道一些理論知識,在一邊當現場指導。
沈清柯父子找了根粗長的木棍把野豬四蹄朝上綁起來,架高。
底下點上柴火,讓火焰燒在野豬皮上,把豬毛燒焦。
時不時要翻麵,像烤乳豬一樣轉圈把豬毛燒光。
其實這樣燒不乾淨,因為豬毛根部還留在豬皮裡。
隻能放棄吃豬皮。
沒辦法,家裡條件有限,否則可以做點豬皮凍。
等大部分豬毛燒乾淨後,再點上火把把殘留的,沒燒到的部分一一細細燒一遍。
清理乾淨豬毛後就要開始剔骨剝肉。
李素問把洗乾淨的大塊木板放在院子裡的地上。
整隻豬外表看起來金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香。
沈嶼之和沈清柯合力把野豬從火堆上方抬進小院放在木板上。
沈嶼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幸好現在才有野豬,若是剛到北川那會兒,我恐怕都抬不動它。”
沈清柯點了點頭,“不光抬不動,也不敢動手。”
還記得第一次殺野雞就心驚膽顫。
初到北川時他們還是落魄的京城貴族,沒乾過下人乾的活。
這段時間天天乾苦力,掌心指腹磨起厚厚的繭,力氣和膽子都大了不少。
如今連李素問都敢殺雞宰魚。
冬天白日短。
這麼一會兒功夫,天色就暗了下來。
確切地說下雪天天色本就有些暗,這會兒更暗。
沈清棠和李素問一人提著一盞油燈在旁邊照亮。
李素問心疼地咕噥,“燈油也不多了,這雪要再下下去,恐怕又得指著火堆過日子。”
沈嶼之一邊解繩子一邊笑話李素問:“以前總願意做當家主母,現在知道其中滋味了吧?!”
李素問瞪沈嶼之,“這算哪門子當家主母?我這是給你們爺仨當仆人呢!天天一睜眼就是吃喝拉撒。”
沈清棠忙安慰她娘,“娘,彆愁!一會兒把豬板油撕下來留著,若是雪再不停,我就都做成蠟燭。”
之前買來的燈油便宜歸便宜,但是質量不好,煙特彆大,亮度也不夠。
沈清棠本就打算等這批燈油用完,自己用豬板油或者羊油做成蠟燭。
沈清柯沒參與聊天,他皺著眉,握著刀不知道怎麼下手。
沈清棠回憶了下穿越前看過的殺豬短視頻,指著野豬的兩個前蹄,“在這上麵劃開,然後豬嘴下麵再劃一刀,豬脖子豎著劃一刀,這樣脖子附近這塊肉就能拆下來。”
沈清柯到底不是專業屠夫,下手時哆哆嗦嗦,力道也淺。
第一刀下去連焦皮都沒劃透。
第二刀略微好點切了進去,劃了一道曲線。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沈清棠說的那部分肉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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