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向春雨指了指屋頂,“他能找到我第一次就不能找到我第二次?”
穀裡喜歡上屋頂的,有且隻有一個人。
季宴時。
向春雨憤憤咕噥:“我就納悶了,他不是心智受損六親不認,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可惜,除了季宴時,沒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對了。”向春雨指著沈清棠的床頭,“你把那碗蒲公英泡的水喝下去,明日應當就無大礙。”
沈清棠這才想起自己是發燒燒迷糊的,下意識摸向心口。
沒有腫塊,也沒有疼痛感。
向春雨注意到她的動作耐著性子解釋:“你得了乳癰。主要是由於肝氣鬱結、胃熱堵塞、乳汁淤積等而引起的……”
大多數專業術語沈清棠聽不明白,不過連猜帶蒙,明白了自己得的是急性乳腺炎。
向春雨的意思,她是因為急性乳腺炎導致的高燒。
“剛生孩子前三個月是很容易得乳癰。多喝點兒蒲公英水就沒事了。除此之外就得讓孩子多吃奶,睡覺的時候小心壓著……”
乳癰引發的高熱來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沈清棠已經沒事人一樣。
隻是把李素問和沈嶼之嚇得夠嗆,請求向春雨再在穀裡多留一陣子。
他們找到向春雨跟她商量,願意每個月給她一貫錢,並且管吃管吃。
向春雨裝模作樣推辭了一番,應承下來。
隻是拒絕了沈家每個月的一貫錢。
她素來說話直白,這次也不例外,“管吃管住就行,工錢就免了!一貫錢,對你們來說傷筋動骨,對我來說還不夠我一頓飯錢。”
李素問:“……”
嘴幾次開開合合,愣是沒找到說服向春雨或者說服自己的話。
若是彆人拒絕,李素問和沈嶼之必定誠懇地再三推讓,向春雨這話讓人連謙讓顯得尷尬。
孫五爺看不下去打圓場,“沈老弟,弟妹。你們彆搭理她!她這張嘴就不會好好說人話。既然她不缺錢你們就自己留著多買些好吃的,咱們都打打牙祭。”
向春雨的立馬轉頭無差彆攻擊孫五爺,“話說,沈清棠都發燒燒暈了,你身為一個住家大夫半點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在這裡看熱鬨?你但凡要點臉,是不是現在就該卷鋪蓋卷走人?”
孫五爺:“……”
是他無能嗎?
不過是個小小的乳癰,他怎麼可能治不了?!
是沈清棠那死丫頭硬忍著不告訴他好嘛?
是王爺不給他發揮的機會就把毒婆子叫回來!
誰問過他能不能治?
孫五爺氣得吹胡子瞪眼,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
不管怎麼說,沈清棠也是高熱引發了暈厥。
沈清棠是女子,不好跟他說病因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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