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倒貼呢!”沈清棠看著糖水鋪子的賬也是直搖頭。
若是她不做假賬,或者說假賬上的成本都是真實的,經商能養活他們一家嗎?
說是假賬,其實除了炭火錢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隻是暗賬上沒計算人工費也沒算山上砍來的樹木和竹子價值多少錢而已。
沒計算不代表不存在。
像沈嶼之,前前後後熬夜點燈足足忙活了三個月。
三個月的工錢若是按每日三百文算,差不多百兩銀子。
若是去買木材、竹子請人蓋大棚,請人裝修打家具的話,保守估計也得一百兩銀子。
有意思的是,若沈嶼之真光明正大賺一百兩銀子,最後到手甚至都沒有十兩銀子。
真活不起。
活不起也得活。
沈清棠數出三百兩銀子,“總算有個好消息,咱們明日就可以去買鋪子了。”
上午送走官差後,沈清柯就去找了東家談買鋪子的事。
東家沒想到沈家兩個月就攢夠買鋪子的錢,有些措手不及,表示今日會找人寫好契約,明日去官署登記過戶。
沈清棠算完賬回房間,向春雨正在給兩個小家夥泡藥浴。
季宴時就立在窗外。
見向春雨目光時不時落在窗戶的位置,沈清棠挑了下眉,開玩笑,“放心,他不會進來的。”
向春雨沒笑,不但沒笑還一臉正色地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收了笑,摸著自己的臉莫名其妙道:“怎麼了?這麼嚴肅?”
向春雨雖然說話噎人,卻不是個嚴肅的人。
“沈清棠。”向春雨一臉認真地開口,“我求你件事。”
“你說。”
向春雨的表情過於凝重,讓沈清棠不敢隨便應。
“幫我治好他。”向春雨下巴微抬,示意窗戶的位置。
他,顯而易見是季宴時。
“我?”沈清棠倒轉食指指著自己,“我哪會治病?”
“隻需要你把藥喂給他。”
沈清棠:“……”
苦笑,“向姐,你這個‘隻’字可不好辦呢!”
給其他人喂藥容易,或哄勸或強製。
就是沈清柯這樣的小夥子,沈嶼之、孫五爺加上鄭老伯也能壓的他動彈不得,硬掰開嘴把藥喂進去。
向春雨更是彈彈指就能把他迷暈強灌藥。
可季宴時不是沈清柯。
他不聽勸,武功高強,尋常人近不了身。
向春雨的毒物都近不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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