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隻豬仔,兩公,八母。
賣羊和賣豬的人幫著把羊和豬送到板車前。
鄭老伯剛剛套好牛車。
母牛套進板車前麵的車架中,小牛拴在母牛右側,讓它跟車走。
等豬和羊都裝上板車,擋好擋板,確定它們跑不出來,沈清棠才把銀錢結算給賣家。
回山穀的路上,鄭老伯一掃之前眉眼間的愁容,哼著沈清棠聽不懂的小曲兒,樂嗬嗬地趕回山穀。
有地種,有屋住,有耕牛,有雞、鴨、鵝、豬、羊。
能吃飽睡好。
孫子在眼前。
他此刻就是閉上眼都沒有遺憾。
鄭老伯很開心,沈清棠有點不太開心。
她跟豬羊共處一路,身上難免沾染些味道。
回到家,剛進門就被季宴時扔了出來!
她回她自己房間,被扔??!!
要知道,她給季宴時下藥,季宴時都沒扔過她。
僅僅因為身上臭烘烘的,就被扔了出來。
當然,季宴時還有分寸,沒摔疼她。
但,這是疼不疼的事嗎?
這是鳩占鵲巢!
況且,她不回房間,怎麼換衣服?
還有那是她的一雙兒女,憑什麼她還得看他臉色?
她必須得讓季宴時分清楚大小王!
於是,為了宣誓主權,沈清棠一連三天都沒讓季宴時抱孩子。
哪怕季宴時把窗戶敲出洞,沈清棠也一概不理,找來新的糊窗紙換上。
第四天,季宴時堵在沈清棠必經之路上。
“對不起!”
沈清棠杏眼睜得溜圓,不敢置信地望著季宴時,“你恢複記憶了?”
季宴時不言語,目光越過她往後看。
顯然是想看孩子。
沈清棠便知道,應該是彆人教他來道歉的。
他還是沒恢複。
雖然嘴上道歉,壓根不知道她在生氣。
更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想到這裡,沈清棠讓開路,警告他:“下次,你要再敢扔我,我就讓你一年都看不見孩子!”
季宴時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腳步匆匆地越過她進到她房間,去看果果和糖糖。
沈清棠沒管季宴時,現在彆說她,就算穀中其他人都已經習慣他進出她房間。
最保守的李素問如今都很少念叨這事。
不是因為思想轉變,而是沒把季宴時當男人。
最起碼沒把他當普通男人。
傻子嘛!進出女子房間算什麼?殺人還不犯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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