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和小天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店裡生意依舊不錯,不過就一共就四個卡座,崔曉雲自己就能張羅過來。
把沈清紫送回家的王如意也折返回來。
有她們在,沈清棠不用一直留在店裡,便帶著兩個孩子和季宴時先走一步,回穀。
她決定了,要讓虎狼相鬥。
但,這之前,她得弄清楚季宴時的來曆。
向春雨剛回穀,就被沈清棠攔住。
向春雨很意外,“才幾日不見,這般想我?”
沈清棠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是呢!”
向春雨挑了下眉,“你什麼情況?要來月事了?”
臉色差的,想給她補補血。
“你才要來月事了。”沈清棠沒好氣道。
不怪她不尊老愛幼。
誰家老人這麼跟人聊天?
不過,沈清棠心中的煩悶稍微減輕了些。
向姐還是有向姐的好。
“說說吧!巴巴的等著我回來,總不能是想我了!什麼事這麼急?”向春雨鞋子往地上一甩,當著沈清棠的麵爬上孫五爺的床,半躺半坐靠在床頭。
沈清棠目光往地上一站一倒的鞋上落了落,忍不住八卦了句,“當初你跟孫五爺離婚,是不是因為孫五爺受不了你?”
向春雨聞言抓起枕頭朝沈清棠砸過來,“死丫頭,你哪頭的?”
沈清棠連忙側頭躲開。
古代的枕頭跟現代不一樣,被砸中得受傷。
當然,這已經是向春雨留了情,要不然她扔的就是毒蟲了。
沈清棠舉手做投降狀,“我來,是有點事想請教。”
“你說。”
“季宴時到底是什麼人?他來自哪兒?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身受重傷?好端端的為什麼到我們家?”
向春雨臉上的表情從錯愕到凝重,最終定格在歉意。
“抱歉,我不能說。”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
沈清棠點點頭,不算意外。
向春雨這人就這樣,毒嘴毒舌卻不愛說謊。
一是一,二是二。
向春雨納悶地上下打量沈清棠,“你不是說不想知道我們的事?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一副刨根問底兒的架勢。
還不等沈清棠回答,又補了一問:“他……玷汙你了?”
他,自然指的是季宴時。
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