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你跟京城中那群人不一樣!所以我爹才把秦家軍托付給你。
你呢?嗯?為了個女人,朝令夕改?!”
“說完了嗎?”季宴時麵色淡淡的,語氣不溫不火同樣淡淡的,“說完了記住我說的話並且一字不落的做到!”
“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我寧願重新召集十萬秦家軍打上京城。”
“去吧!”季宴時讓開門口,“你秦家百年忠君愛國,正差你這一盆臟水潑上去,好讓人連根端了,順帶把祖宗八代刨出來鞭屍。”
“你是不是紈絝子弟扮久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若是不記得,可以去問問你爹。”
“你記住,秦家軍不是你秦家的,也不是皇家的,是大乾的,守邊關守的是我大乾百姓不是哪個姓氏!”
“你記好了!你秦家既然投靠本王就得信本王,這一次本王不與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敢質疑本王的命令,本王就殺了你!”
“你雖自幼在京城長大,但也是秦老夫人親自教養。秦老夫人出身將門,本王不信她沒教過你,令行禁止。
本王若是輕易為女色迷惑之人,秦老將軍如何敢將三十萬秦家軍交於我手?”
“可是……”秦征質疑的話,對上季宴時冷肅的臉又閉上,朝他拱手,“末將遵命。”
季宴時豈能聽不出他的不情願。
長睫垂下複又掀起,還是解釋了一句,“不讓他們進穀,是因為我有更好的安排。隻是需要一點兒時間布置。”
換以前,他絕對不會跟秦征解釋這麼多,眼下他狀態不可控,隨時會失去神智,秦老將軍重傷還未愈。
若秦征誤會,衝動之下再闖出大禍,他二十年隱忍和數十萬人的血汗都將付諸東流。
“讓你聽沈清棠的話是因為我要借她的手為一萬將士鋪路。”
沈清棠難得睡到自然醒。
她醒來時,沈嶼之夫婦和崔曉雲已經進了城。
沈清棠揉著略有些酸疼的脖頸,是最近太累了嗎?怎麼會睡這麼沉?
明明最近幾天一直在想沈清紫和秦征的事。
她有心事時睡眠會很淺。
然而事實是房間裡隻剩她一人。
季宴時和兩個孩子都沒在。
沈清棠轉回頭,倏地又扭過頭去看門上的鈴鐺線。
力道過大,差點晃到自己的脖子。
鈴鐺線沒有損毀的痕跡。
沈清棠低頭看自己的手。
鈴鐺線依然繞在手腕上。
她睡覺沉到這地步?
沈清棠狐疑地解下手中的線,有些憤憤。
人家抱著孩子一頓折騰加出門自己都不醒,要這鈴鐺什麼用?
糖糖可不是個安分的,醒了一定要嘰嘰喳喳的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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