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時掏出火折子點燃置於洞口。
沈清棠彎腰往下看。
什麼都看不見。
“這洞太深了,底下又寬又深。”
沈清棠看季宴時。
不等她開口,季宴時就已經知曉她的想法,攬著她的腰縱身一躍。
秦征:“……”
這麼著急做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殉情呢!
他嘟囔著站在洞邊,沒下去的意思。
乾他們這行的,不會因為覺得沒意外就放棄防守。
這樣有進無出的山洞,必須得有人看著,以防被甕中捉鱉。
快速失重的感覺很奇特。
小腹一緊,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沈清棠死死摟住季宴時的脖子。
感覺蹦極也不過如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季宴時開口:“到了。”
沈清棠睜開眼,借著季宴時手中的火折子看向周圍。
光能到的地方就是視線能到的地方。
山洞遠比沈清棠想象的更大。
隱約能看出來有生活過的痕跡。
大概是秦征他們練兵時,一時半會兒出不去的將士們在這裡生存過。
下麵很大,比大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還要大。
隻是坑窪不平。
季宴時引燃了兩根之前留在這裡的火把。
沈清棠拿了一根火把,四處照著看。
逛了一會兒,她覺得秦征說的不對。
之前秦征說,這是三座山靠在一起,隻是縫隙小而已。
可是沈清棠覺得,這不是三座山,這是一座山。
一座噴發過的火山。
而且不止一次噴發,融化的岩漿落在火山外頭還不等流落就被冷卻,才會變成這樣又高又抖的模樣。
見沈清棠停在一處不動,季宴時走過來,問:“怎麼了?”
“我在想,這山怕是不好炸。”沈清棠輕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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