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外頭鞭炮聲過響,還是晚上玩的亢奮了,兩小隻遲遲不肯睡。
反倒是沈清棠堅持不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自己似乎換了個位置,鼻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接著感覺自己的衣服被脫下。
一雙溫度略高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
掌心的薄繭劃過蔥白的肌膚,留下一片因為戰栗引起的雞皮疙瘩。
沈清棠閉著眼抓住那隻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大手,“季宴時,我困。”
“你睡你的。”
話是如此,季宴時反而變本加厲,一隻手變成了兩隻。
一隻在上,一隻在下,嘴也沒閒著,在她耳垂上輕舔。
渾身的弱點都在他手裡,沈清棠哪裡睡的著,人漸漸清醒過來,委屈巴巴的控訴,“季宴時,我都十天沒睡過好覺了!”
從季宴時強行帶她看日出開始,她就再也沒睡過囫圇覺。
不是忙著煉油就是忙著生意。
“一會兒再睡。”季宴時在她唇角輕吻,誘哄,“你不是說要一起守歲?”
“我沒說這樣守歲!”沈清棠欲哭無淚。
季宴時不再說話,也不讓沈清棠再說話。
很快沈清棠的抗議變成一連串無意義的吟哦。
修長纖細的手指張開,不是向上攀在季宴時的背上就是向下扣緊床單。
閉著眼,還能看見煙花時。
沈清棠聽見外頭響起鞭炮聲。
新的一年到了。
“清棠。”季宴時啞著嗓子低聲喚她。
“嗯。”沈清棠閉著眼,眼角是不由自主的淚水。
“再說一遍。”
“嗯?”
“說你愛我。”
沈清棠不肯,裝沒聽到。
有些話在麵臨生死時,輕易能出口,但是平時難以啟齒。
季宴時哪裡容許她像回來的路上一樣逃避,身體力行的磋磨她。
一遍遍在把她送上雲端之際,再拽回來。
沈清棠哭著求饒。
在床上的季宴時從來不會心軟,“說你愛我。”
沈清棠認輸,勾著他的脖子,含淚在他耳旁輕喃,“我愛你。”
然而,換來的是他變本加厲。
“季宴時,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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