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怕彆人看見也夠羞恥的。
“在。”季宴時低聲笑,“夫人,好這口?”
沈清棠:“……”
她好哪口?
還沒等張嘴問,他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氣得沈清棠抬腿踢他,壓低聲音罵:“季宴時,你還是個男人嗎?”
還打女人?!
咬也不行。
小肚雞腸!
睚眥必報!
季宴時表情和語氣一樣無辜,“我以為夫人好這口。”
沈清棠:“……”
原來是這口。
隨即更氣,“你才是變態!”
季宴時也不說話,嘴和手都忙著,該乾什麼乾什麼。
他忙,沈清棠也得跟著忙。
顧上顧不了下,也開不了口。
最終哪也能沒護著,眼看著自己衣服一件件落地。
沈清棠唯一能堅持的就是掩耳盜鈴的閉上眼。
沈清棠從房間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
手上還掛著那一對玉牌。
想了想,又倒回去,季宴時正在穿衣裳,聽見動靜挑眉看她,“怎麼回來了?食髓知味,再來一次?”
沈清棠氣得想把手上的玉牌砸他臉上,可惜玉牌太貴重,不舍得,隻能選擇性耳聾,全當沒聽見季宴時不要臉的話。
她回來是為了問季宴時這對玉牌,“這玉牌你來山穀時還是一整塊。是不是對你有什麼特殊含義?就這麼送給孩子?”
“這是我周歲宴時母妃送給我的。之所以什麼也沒刻,是不知道該刻什麼。糖糖和果果是我的孩子,給自己的孩子有什麼舍得不舍得?”
沈清棠搖頭,“如果有需要,對他們可以以命相護。但是不代表什麼都要給他們。若真對你有特殊意義,你應該留著。”
季宴時搖頭,“從一分為二的那一天起,它們就有特殊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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