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沒著急回複黃玉,而是給王梓衡去信,問他造火車的進度。
王梓衡遲遲沒回信。
沈清棠正在猶豫,要不要回北川去看看。
春杏拿著一封信過來找她。
說是宋焰派人送來的。
宋焰的字並不好看,還很潦草。
不過寥寥數字,沈清棠研究了半天,才弄清楚上頭寫的是什麼。
【你要的川七街拿下。什麼時候來接?】
沈清棠沉吟片刻,問春杏,“王府裡有多少你這樣的‘護衛’?”
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春杏他們。
私下裡都是叫季姓護衛,但,不能當人家麵還這麼喊吧?
春杏怔了下,才明白‘護衛’是指上次護送季宴時一行人南下時對外的稱呼。
解釋:“我們隸屬赤月司。赤月司目前在冊人數大概有四百餘人。
赤月司下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部。
青訓營也歸赤月司管,但是未通過考試的人不計入赤月司。
從青訓營出來的按照其特長和成績分配至四部。
玄武掌財,朱雀掌情報和暗殺,白虎掌刑堂和機械,青龍主政,負責明衛。”
沈清棠十分驚訝:“這是可以說的?”
這種事不應該保密?屬於上刑都不能說的事?
怎麼跟八卦似的就突突出口了?
春杏正色道:“王爺說,隻要夫人想知道的都可以說。”
沈清棠:“……”
默了會兒問春杏,“那你屬於哪一部?”
春杏搖頭,“我和李婆婆一樣,都隻是夫人的人。赤月司沒有我的名。”
“跟著我,委屈你了!”沈清棠有些不忍,“你若想回赤月司,我可以去跟季宴時說。”
春杏撲通一下跪在沈清棠麵前,神色惶恐,“夫人,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你又不要我了嗎?”
沈清棠彎腰扶春杏,“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我不是在問你的意見?”
春杏這才順勢起身,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我還以為夫人又不要我了。”
“怎麼會?”沈清棠搖頭,“我隻是覺得你們那個訓練營跟寒窗苦讀似的,又累又苦,熬了又熬,好不容易熬出頭,卻成了個貼身保鏢。大材小用是一,我也替你委屈。”
就像現代大學生,從幼兒園讀書讀到大學整整二十年,一畢業卻乾了普通的保姆。
不是說看不起保姆,隻是有點浪費前二十年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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