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回家告外人狀還有不成功的。
川七街離寧王府並不遠。
事實上如果從季宅穿過去,簡直不要太近。
隻是當眾表演,繞了一大圈才到了寧王府正門。
說起來沈清棠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寧王府。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關係,寧王府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像一座牢籠。
院牆都比旁邊的宅院高出許多。
大門緊閉,門口兩旁各立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一組手持大刀,一組手持長矛。
台階也很高。
沈清棠看士兵還得仰起頭。
四個士兵大約頭一次見烏泱泱的人群來王府門口,明顯都有些懵。
平時路人經過寧王府都會加快腳步,以免觸黴頭,今日是什麼情況?
眼看春杏和沈清棠快邁上台階,士兵們才反應過來。
持長矛的士兵用矛頭對準春杏和沈清棠,“站住!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寧王府?!”
仗著沈清棠在背後,春杏說話也不客氣:“誰擅闖了?我們這不是打算來敲門被你攔下了?”
“你們是誰?來寧王府何事?”
沈清棠拍拍春杏,示意她讓開。
她抬腳邁上一層台階跟士兵平齊。
兩支長矛的矛頭齊齊指向她的咽喉。
陽光下,矛頭反射著銀亮的光芒。卻不溫暖,相反,寒氣逼人。
“我叫沈清棠。沈記商鋪的店主。來寧王府是為了告狀。還請通傳一聲。”
“告狀?”其中一個士兵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笑了出來。
另外一個則目錄憐憫,“這位夫人,你來錯地方了。這裡是寧王府不是府衙。你要告狀應該去找府尹或者知州。”
沈清棠搖頭,“我沒走錯。我要找的就是寧王!”
她半轉身,手指著被秋霜鉗製住的劉巡檢,“他番地上的官員為非作歹,庇護匪商,還不分青紅皂白就想以莫須有的罪名抓我。這事難道不該寧王管?”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士兵不耐煩道:“我們寧王哪有時間管這點兒小事?去去去!趕緊走!要不然我就按擅闖寧王府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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