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第一批貨都是從薛林名下的布莊進貨。
進貨的是櫃組組長,薛林的人不認識,也沒防備。
像今日,尹文月構陷不成反而連累布莊的名聲,算是讓他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所有的櫃台可能會遇到的問題,沈清棠和宋焰反複推敲演練,最終都一一想出破解辦法,並且給各個櫃台的組長都提前做了培訓。
告訴他們遇到什麼樣的狀況應該如何處理,以防手忙腳亂被敵人抓鑽了孔子。
眼下看來,提前打預防針很有用。
接下來,就要靠各個櫃台的“夥計”出力了。
每個櫃台都配有兩名或者兩名以上的夥計。
一名夥計是真夥計負責乾活的。
另外一名夥計就是秦征的人,負責該櫃台櫃員、顧客以及櫃台商品的安全問題。
到打砸搶這一步,沈清棠再留在商場也沒用。
至於防打砸搶,商場晚上每層都會留至少兩名士兵值班。
但凡沈記商場受到一點損失,她立馬會安排人去薛林的鋪子裡搶回來。
沈清柯聽見沈清棠方方麵麵都顧慮到,鬆了一口氣,笑著誇沈清棠,“你做事總是滴水不漏!比我周全多了。
爹娘還不放心你!你抽空寫封家書給他們報個平安。”
沈清棠點頭,把女兒交給門外的秦征,“秦少,抱著糖糖,咱們回去。”
沈清柯猶豫了下,還是對沈清棠道:“要不,咱們在外麵吃,我倆住客棧?”
沈清棠和秦征幾乎異口同聲的問:“為什麼?”
沈清柯輕歎:“你住在寧王府裡是因為你跟季宴時成親。但是,你平日見誰家大舅哥住妹夫家的?”
沈清柯單手抱著果果,騰出一隻手從袖袋裡掏出一個大大的、沉甸甸的荷包,“來的時候,娘給我多帶了些金子,讓我在離你近的地方置辦一套宅子。
過兩天他們過來住的方便。你回娘家也方便。”
沈清棠所有反駁的話在聽見最後一句時咽了回去,滿心的感動化作眼角的淚水。
她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老天爺讓她穿過來了。
大概因為她上輩子太苦,祈求了太多次,所以老天聽見了她的禱告,讓她成了沈家人。
沈清柯買的哪裡是房子,而是她麵對季宴時的底氣和退路。
不管她需要不需要,她的娘家人都在她身後,永遠是她的避風港。
“傻丫頭!”沈清柯把荷包扔給秦征,騰出手,用拇指輕拭沈清棠的眼淚,“哭什麼?!你要記住,咱們永遠是一家人。”
果果突然張開胳膊抱住沈清棠的脖子,“涼,不……哭。”
糖糖也跟著來抱沈清棠,“娘親,不哭!”
沈清棠破涕為笑。
秦征自言自語道:“突然有點想我娘和我妹妹了!”
沈清棠半側過身,自己掏出帕子擦乾淨眼淚,轉移了話題:“你們不用住客棧。我不住在寧王府。我住在沈宅。”
沈清柯下了馬車,抬頭望著朱紅大門上方的褐色牌匾。
上書:沈宅。
沈清柯:“……”
還真是沈宅。
秦征:“……”
“臥槽!沈清棠你可以啊!才來幾天就鳩占鵲巢!季宴時啊季宴時!你可以再不值錢一點兒。”
沈清柯聽出不對,問:“什麼意思?這裡是季宴時的宅院?”
沈清棠一時間也不好解釋這五宅六院拚湊的“狡兔三窟”,邀請沈清柯,“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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