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哦!”一生,並未多想,沈清棠每日都有書信來往。
要說特殊,也就是白起的來信比較特殊。白起來送信必然是王爺的信。
上次王爺說要征用白起至今,已經四五天沒來信了。
春杏一邊想一邊端著沈清棠洗完手的水盆出門。
沈清棠想了想吩咐夏荷,“去看看沈清丹今天又出什麼幺蛾子沒?”
夏荷應是後離開。
沈清棠原地轉了兩圈,坐到書桌前,鋪好信紙,開始給季宴時寫信。
她把自己的見聞和推斷都寫進了信裡。
待到秋霜回來後,讓她用最穩妥的辦法把信送到季宴時手中。
夏荷是和秋霜前後腳進門的。
夏荷說沈清丹昨晚受了驚嚇,動了胎氣,一整天昏昏沉沉的臥床休息,算是被迫安分。
沈清棠點頭,“明日一早,咱們就離開。”
大概是昨日的鋪墊,沈清棠一行人離開周城並未被刁難盤查。
吃一塹長一智,沈清棠學精了,到下一個地方之前,會讓春杏或者秋霜打前站先去探查一番,再決定用什麼身份進下一城。
有時候沈清棠是陪挺著肚子的家姐進京找負心漢的貼心妹妹。
有時候沈清棠是視察生意的沈東家。
有時候隻是去京城祈福的貴婦。
……
是什麼,全看什麼樣的身份能不引起注意且好出城。
就這樣,還算一路順遂的到了京城邊緣。
生命力頑強的沈清丹在周城受到驚嚇後,很是安分了幾日。大概是明白沈清棠沒唬她,也意識到一日不到京城,她就一日離不開沈清棠,比之前配合了不少。
這兩日眼看要到京城,又漸漸恢複本性。
大清早就開始找沈清棠的麻煩。
“沈清棠,你這是給本宮準備的什麼早飯?彆忘了本宮還懷著身孕呢!”
“首先,這是我的早飯,是你不請自來,非要坐在我對麵,趕都趕不走。”沈清棠翻白眼。
自從那日被采.花大盜嚇過之後,沈清丹就變得開始黏沈清棠。
幾乎亦步亦趨的跟著沈清棠。沈清棠吃什麼她吃什麼,沈清棠睡哪兒她就睡哪兒。
說“黏”也不太恰當,純屬怕死。
“其次,你懷著孕關我屁事?!還‘本宮’?說的好像我吃你這一套似的。”
換以往,沈清丹大抵就不吭聲了,今日不同,沈清丹尖利的下巴養的很高,“沈清棠你最好跟我說話客氣點兒!明日就到京城了,還想對我頤指氣使?門都沒有!
就算說破天,我也是和親公主,而你隻是一個民婦,見了我要行跪拜之禮!”
沈清棠吃飽喝足,放下筷子,故作沉思片刻,深以為然的點頭,“你說的對!既然這樣,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不待沈清丹反應過來,沈清棠就吩咐春杏、夏荷和秋霜,“你們收拾一下,咱們準備返城。”
沈清丹傻眼,不可思議的質問沈清棠:“你真把我自己扔在這裡?”
沈清棠一副“你說的什麼蠢話?”的表情,“我不走,難道等著你進京後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等著給你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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