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兩個老頭連續或者間斷的又破了五處機關。
機關不管難還是簡單,目的都是傷人而不是殺人。
連沈清棠都察覺穀中之人似乎隻是想防人而不是想害人。
一行人終於離開了複雜的俄羅斯套娃陣法,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隊沒穿鎧甲的軍人。
他們穿陣而過時,對方已經點齊人馬,舉著火把等在出陣口。
以至於沈清棠等人像是主動送上門的獵物。
沈清棠弱弱的開口:“能不能請教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那青年看著沈清棠,表情一言難儘道:“聽見低低的虎嘯,我們隻是按照慣例問一句。沒想到問完以後老虎又叫了一聲。正常的老虎怎麼會這麼配合?要麼是人馴養的要麼是人會口技。”
沈清棠:“……”
對哦!
乾了蠢事。
季宴時閃身擋在沈清棠身前。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像是才被人從被窩裡拉出來,衣服穿的淩亂不說扣子都係錯了一顆。
頭發也有些亂,兩鬢的垂下的發絲隨風飄揚。顯得有幾分帥氣。
隻是……
沈清棠從季宴時身後稍稍探出一點頭,看向青年。
總感覺這青年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可她又很確定,從來沒見過他。
青年抬手遮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才問他們:“你們是何人?為何夜闖我山穀?”
“你山穀?”季影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裡是寧王的地盤。”
青年皺眉,“什麼寧王的地盤?這裡不是北蠻的地界?!北蠻人都不管我們,你們狗拿耗子做什麼?”
季影“哼”了一聲,“什麼時候不要了?以前或許不要,如今就是寧王的屬地。你們是誰?為何藏於這深山之中?”
青年翻白眼:“寧王是誰?不認識。你們是大乾人?吆?大乾敢打北蠻?還打贏了?你莫不是在吹牛吧?”
季宴時突然開口:“你們跟季家有什麼關係?”
一直懶懶散散像山匪一樣吊兒郎當的青年,倏地看向季宴時,懶散的神情一掃而空,一雙丹鳳眼目露寒光防備的盯著季宴時,嘴裡卻道:“什麼季家?聽不懂你說什麼。你們不請自來要不老實交代來意,彆怪我不客氣。”
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指向季宴時。
沈清棠縮回脖子,盯著季宴時的背陷入沉思。
季宴時問的“季”是他的季嗎?還是“姬”?
姬是以前的皇姓,不過也不發季的音。
季宴時不閃不避不回答,隻道:“帶我去見你們這裡管事的。”
青年翻白眼,手中的軟劍一抖,崩的筆直:“你誰啊?我們老大是你想見就見的?最後一次警告你,再不自報家門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一抬手。
立在他身後的人,齊刷刷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沈清棠幾人。
他們身著普通的衣衫,有些還打著補丁,裝扮和獵戶無異。
可一言一行都訓練有素,青年一個動作,他們就能同步如一人般抽出手中武器,可見在一起共同訓練了不短的時間。
就算不提前知道他們是軍隊,單他們這一動也能猜到他們是行伍之人。
季宴時依舊不為所動,目光看向遠處。
他們目前所在是一座山腳下,眼前是另外一座山。
季宴時下巴微抬,示意眼前的山,“若我所料不錯,山後應當就是你們藏身的地方吧?”
沒想到此處跟他們上一次來看見的還不一樣。
上一次明明已經看見他們在訓練。
難不成是因為察覺有人注意他們重新換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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