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
對精神和身體都是考驗。
沈清棠改變不了時代的規則,能為沈清柯做的就是為他準備足夠多的考試物品和生活物資。
為了怕沈清柯帶速食食品,沈清棠頭一次讓季宴時開後門,下令讓貢院從沈記采購了一批“考試大禮包”擺在考院,賣給有需要的考生。
這樣沈清柯就顯得不那麼特殊了。
考試大禮包中,除了有文房四寶之外,主要是各種吃食和衣物。
吃食以方便麵為主,還有自熱米飯以及各種肉乾。
為了能煮方便麵,沈清棠還定做了一批現代煮茶用的那種小爐子,在貢院小間裡就能用。
衣服也不同於時下流行的衣物,是分體時,容易穿脫的衣服。
畢竟大家都在公共場合,雖說都是大老爺們,但是脫衣服時,對麵可能有一排人看著,那畫麵想想都尷尬。
沈清棠便讓沈記的成衣鋪子出了一批套頭衫和鬆緊褲。
穿脫方便,省得尷尬。
衣服上沒設計口袋,沒有夾層,免了攜帶小抄的可能。
本來大家還對此不滿,見過樣品之後,很多考生都買了。
說是買,定價很低,相當於白送,為的是照顧那些家境貧寒的學子。
算算時間,今日午時就是考生出考場的時間。
若是沈清柯不提前交卷,理應會中午出來。
季宴時聽見沈清棠要去接二哥,再心疼也不好攔她,隻得吩咐下頭的人趕緊備好馬車。
他們到考院門口時,大門口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沈清棠和季宴時的馬車到不了跟前,隻能在稍微遠一點兒的地方停下車。
沈清棠掀起車簾往貢院的方向看了眼,除了考院高大的院牆和門樓之外隻能看見烏泱泱的腦袋。
無論古今,考場門口都是比考生還焦慮的親人。
時間還早,熬夜趕路的沈清棠比不上身邊還能處理公務的季宴時,靠著馬車壁,睡了一會兒。
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說話,睜開眼就看見二哥和季宴時坐在桌前正聊天。
沈清棠瞬間清醒過來,“二哥?你回來了?”
隨即惱怒的瞪季宴時:“你怎麼不叫我?”
說好來接二哥的,她都沒能看見二哥出考場。
季宴時:“咱們夫妻一體,誰接不一樣?”
沈清柯:“外頭人擠人,你這麼瘦也擠不進去。我提了這麼多行李,妹夫拎正合適。”
沈清棠:“……”
你們一唱一和的,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季宴時說你要和他一起回京?”
沈清棠點頭,看著沈清柯明顯不太認同的臉,問:“二哥可是覺的不妥?”
沈清柯點頭:“我知道你不在意虛名,可是京城不比邊關。
在邊關大家更多的是在乎能不能吃飽穿暖,旁人的感情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京城是什麼地方你應該也清楚,是流言要人命的地方。
是,你倆已經是夫妻,還有糖糖和果果這對孩子。
可是你們在旁人眼裡還隻是一個沒幾日可活的病秧子王爺和一個有兩個孩子的寡婦。
你沒名沒分的跟著季宴時回京,隻會讓大家低看你一眼。”
低看,在京城就是一種無聲的拒絕和貶低。
季宴時歉意的看著沈清棠,“二哥說的對。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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