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連連點頭。
“沈伯伯說的對!”
“沈兄說的是。”
“賢侄說的有理。”
“……”
還有人問:“沈兄,那你們回來是什麼意思?要留在穀中不走了?”
“不能吧?沈兄應當是回來暫避風頭。等發榜後,清柯不是還得去京城準備明年的考試?橫豎都要進京的。”
沈嶼之搖頭,“我們這趟回來是想跟大家討個主意。不管怎麼說這回是寧王先負了咱們清棠。我想去京城告禦狀。清棠在北川跟寧王成親大家都知道。我要去敲登聞鼓,我要告禦狀!到皇上麵前去說道說道,請皇上為我們清棠做主。想問問你們有沒有陪我們一起的?
正好,前幾日.你們中不是很多人都想跟我們去京城?不如此行一起?”
沈家人的聲音又消失了。
沈清棠也懶得再裝模做樣,冷眼掃過院中的沈家人。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個由若乾人組成的家族又怎麼能同心同德?
告禦狀,跟現代到京城上訪不一樣。
上訪最多被遣送回鄉。
告禦狀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就算真有冤屈,告狀之前也要經曆酷刑。
每朝每代不一樣。
有的是鞭刑,有的是滾釘板,有的是走火炭,還有的是組合刑。
隻有敢經過酷刑的原告,才會讓人相信真的有冤屈,九五之尊的皇上才願意聽聽升鬥小民的委屈。
很快,就有人開始勸。
“沈老弟,我比你年長幾歲,多個嘴說兩句。告禦狀不死也要掉層皮。鬨大了對不止影響咱們沈家的姑娘還會影響咱們沈家的兒郎。
再說,那登聞鼓一敲,首先你就得經曆酷刑。
你年紀也不小了,萬一……
多想想沈清柯吧!”
“就是。賢侄你彆衝動。仔細想想你狀告寧王理由也不夠充分。是,寧王和清棠是成親了。可那是寧王神誌不清的時候。
人家還是用的化名不是真名。”
告一個假名能告贏?
人家都不承認的事。
何必為搞不贏的事賭上性命呢?!
疼女兒也得有個度吧?!
人群裡接二連三響起七嘴八舌的聲音。
大都是反對,也夾雜著幾個支持的聲音。
沈嶼之等議論聲漸歇,長歎一聲:“其實,告不告禦狀都是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若是沈清丹乾的這些事被皇上知道。
說不得舉家流放都是好的,滿門抄斬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禦狀能不能告贏,總歸讓皇上覺得咱們受了委屈。
我死不死不重要,為大家爭取一線生機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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