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頓時做為難狀:“這……不好吧?你們秦家世代從軍,保家衛國,家裡人能同意你經商?”
“小爺經商總比帶兵打仗讓皇上安心吧?至於我家裡,隻要我平安她們不會管我做什麼。”
“可是,你也知道在京城經商免不了要跟權貴打交道。有時候會得罪人,你……”
秦征不等沈清棠說完就擺擺手,“小爺得罪的人還少?這兩日還變著法的去得罪人呢!若是因為做生意打起來,省的小爺再尋由頭跟人吵!”
他若沉迷銅臭之物,皇上第一個高興。
沈清棠這才勉為其難的應下,“你若執意如此……倒也不是不行。我再想想。”
秦征舉杯,敬沈清棠,“那就這麼說定了!還是沈東家大氣!不像你身邊的男人,心眼比女人那繡花針的針鼻兒還小。”
季宴時掃了秦征一眼,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蠢貨!”
秦征:“……”
轉頭憤憤找沈清棠告狀:“管管你爺們!”
沈清棠眨眨眼,無辜道:“你都說了他是我爺們,難道你還指望我幫理不幫親不成?”
秦征:“……”
沈清棠這種見色忘友之徒不能指望。
深吸一口氣,想換個不自取其辱的話題,問沈清棠:“你還沒說來找我什麼事呢?!”
有求於他,總該輪到他拿嬌了吧?
“哦!來找你談合夥兒做生意的事。”
秦征:“……”
這倆人是來克他的吧?!
秦征二話不說,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想象中,應當是拂袖而去的憤憤和瀟灑,現實是,一瘸一拐還得呲牙咧嘴的狼狽相。
沈清棠不厚道的在秦征背後笑。
季宴時沒笑,隻送給了秦征一個字:“該!”
秦征磨牙,回頭指著季宴時,“來,打一架!”
反正他傷好了還得想辦法找揍,不如跟季宴時這廝打。
打到他一下就賺!
被打也痛快,省得祖母紅著眼咬牙打他。
秦征說話時就見季宴時移開目光看向門口。
本以為季宴時是看他背後,正想回頭就聽見了樓梯下方傳來動靜。
店小二戰戰兢兢的勸阻:“兩位殿下莫要為難小人。實在是寧王殿下吩咐了不許外人上去打擾。”
“寧王殿下知道本宮要來,自會迎接。本宮不為難你,你上去通報一聲就說本宮來了。”
“這……”店小二快哭了,“寧王殿下吩咐不讓上去打擾,包括小人。”
沈清棠沒有季宴時和秦征的耳力好,聽不見樓下的聲音,隻看見季宴時和秦征接連變得嚴肅了些。
她側頭,小聲問季宴時:“怎麼了?”
季宴時道:“太子和景王過來了。”
沈清棠:“……”
京城真的沒有秘密。
她跟季宴時吃頓飯的工夫而已,東宮的太子和病弱的景王竟然就聞訊趕了過來。
“他們來做什麼?”沈清棠覺得好端端的,太子也不會刻意來找他。
季宴時抿唇看向秦征:“大約怕本王和秦小將軍關係過於親密吧?!”
秦征目前還象征著移動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