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語也酒意微熏,朦朦朧朧中,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兩人帶著一絲酒氣吻了起來。洛雲語腦子裡想到校園戀愛時如膠似漆山盟海誓,又想到李衡如今已有新歡的絕情絕義,不禁內心悸動著,顫栗著,眼淚滑落下來。
酒精帶來的暈眩陶然,讓洛雲語仿佛置身在一片混沌之中,她渾身無力的倚靠在暮夜的肩頭,嘴裡開始發著語言不清的胡話。
暮夜感覺到了洛雲語癱軟的身子逐漸依靠向她,不禁又驚又喜,一個個激情的吻落下去,吮吸著她的睫毛上的淚珠、冰涼淚濕的臉龐、小巧的鼻子、溫潤細滑的雙唇。他用舌頂開她的唇,肆無忌憚的探索著、掠奪著他早已夢寐以求的陣地。
洛雲語也滿麵淚痕的回應著他,借著酒力兩個內心饑渴著的靈魂一觸即發,她把對李衡變心的恨意與不甘心,交織在吻裡,尚不知危險的臨近。
暮夜把洛雲話打橫抱起放到沙發上,當他扯開她的衣領親吻時,洛雲語醉意朦朧朦朧的,發出一陣顫抖的呻吟聲,更加強烈的刺激著暮夜的神經,讓他更興奮起來。
忽然,洛雲語感到一陣酒意往上直衝喉嚨,胃裡翻江倒海,惡心欲嘔。她猛的一把將暮夜推開,身子朝沙發外一撲,然後用力的嘔著,發出痛苦的聲音,仿佛要把靈魂都吐出來。
她的痛苦真是難以言表,第一次喝那麼烈的酒,以前和同學同事不過是喝點啤酒,這種紅酒剛開始入口不覺得什麼,甚至入口甘醇微甜,誰知道後勁這麼大。洛雲語不勝酒力,幾乎無法承受它的衝擊,嘔吐的欲望如潮水般湧來,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一陣狂嘔,吐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連站都站不穩,仿佛世界都在旋轉。而嘔吐出的臟物狀似開花落地傾泄而出一堆臟物後,發出惡心難聞的味道。
強烈的嘔吐氣味讓暮夜直往後退,他強忍住惡心,興致全無,隻得去倒了一杯水,拍著她的後背,說:“漱漱口吧!”
這時洛雲語已清醒過來,有點後怕的她搖搖晃晃的起身,隨手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發,並不理會暮夜的呼喚,拿出背包一聲不吭的走出了彆墅。
現在已晚上七八點了吧,天色漸暗,習習涼風吹來,把洛雲語的頭腦裡殘留的酒意吹得一乾二淨,她又不禁慶幸,守住了最後一絲防線,但又能夠守多久呢?
她甩了甩頭,走一步算一步吧,打了一個的士走了。
……
暮夜追到門外,看她去意已決,也就不再勉強了。他站在草坪上,在夜色蒼茫中,望向遠方的燈火沉思著。
一個穿著小西裝套裙的女子身影走上前,在暮夜身後停下,恭恭敬敬的說道:“暮少!”
暮夜沒有回頭,雙手抱胸,沉著的問:“林樺!查的怎樣?”
林樺不急不緩的聲調回答:“已查實,昨日被潑了咖啡和今日與洛小姐會麵的男子是同一個人,名叫李衡,兩人同一個大學。
李衡是學油畫專業,比洛雲語小三歲,兩人戀愛四年,直到洛雲語研究生畢業,不知道什麼原因分手。李衡失戀後受刺激便沒有再畫畫了,在時光公寓小區做保安。
據資料顯示,他是李書遠的兒子,也是步驚鴻的繼子。”
“李書遠?步驚鴻?”暮夜有點驚訝:“沒想到和他們也有關係,也就是說他是江家的後人了。”
林燁點頭:“是的!據可靠消息,李衡現在談了一個女友,叫唐婉清,是唐門的後代非常善於用毒和暗器。兩人認識不足十天,但看起來發展的迅速。”
“唐門?這個李衡不簡單啊!聽說唐婉清有很多人追求,我一直以為她眼高於頂。因為唐興邦沒兒子,想讓長女唐婉清做傳人,暗夜這家夥就曾經找中人上門求婚被拒。沒想到看上了一個小小的保安。李衡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呢?”暮夜有點疑惑不解。
他又自言自語道:“暗夜沒和唐婉清成功配對,對我們有利。如果暗夜和唐門勾結在一起,老爺子恐怕……”
林樺作為一個合格的私人秘書,補充道:“暗夜的手下暗影等人和李衡交過手,說他身手不錯。暗影等人還說,李衡曾經從3百多層跳下,小區啟動了安全氣囊裝置,沒有死,甚至沒受什麼傷!而且奇怪的是,他以前是個學畫畫的,並沒有查出過從武的經曆。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燒烤打人案,流傳出來的視頻中,和殘夜交手的就是李衡!”
暮夜想了想,說:“你安排人繼續盯著!”
林樺提醒道:“這幾天,唐玥小姐經常去您母親那裡吃飯……您母親似乎很屬意她。”
暮夜搖了搖頭說:“不必管她,雖然她也是唐門的女兒,但她不是唐門接班人,對我們作用不大。唐門的人善於使毒,一旦被他們控製住了,就麻煩了!我不是暗夜,才不會這麼蠢。我的人生必須自己把控。”
林樺又問:“那洛小姐的父親洛和偉那邊?”
暮夜冷酷的說:“讓他們繼續正常催討債務,不要暴露出我的身份,你可以偶爾給洛和偉一點希望,我想她會明白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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