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語坐在暮少公司的接待室,已經焦慮不安的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前台小姐不動聲色的幫她續上咖啡,又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在總裁辦公室,暮夜一邊讓林樺打著合同,一邊悠然的看著監控屏裡:
洛雲語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一會兒抓著頭發扒在桌子上沉思,一會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絕望的看著空洞的天花板。
暮夜坐在靠背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雙腿交疊著架在辦公桌上,一支簽字筆在修長白皙的手指上,靈活的旅轉翻動著,轉來轉去。
鏡片下狹長的眼睛閃著狡黠與凶狠,仿佛在看著心愛的獵物在垂死掙紮。無論獵物用儘了體力奔跑,想儘辦法去規避可能的風險,但都逃不出獵手的陷阱與獵槍。
暮夜眼神裡露出一絲冷酷的得意。
林樺把一份合同放在暮夜桌上,說:“暮總,好了!”
暮夜又望了一眼監控器裡幾近崩潰的女人,不動聲色的說:“可以讓她進來了,注意禮貌!”
林樺立即走出辦公室。
暮夜把長腿從桌上收下,手中的簽字筆看似隨意卻精準的扔到筆筒裡。
他用一隻手撫了一下額頭垂下的短發,又整了整領帶。
這時洛雲語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慌亂的說:“暮少,我有件事求你幫忙!你一定要幫幫我。”
“快坐下說,彆著急!一出會議室才知道你來了,你等了那麼久不會生氣吧!我等下一定要警告她們,隻要你來,一定要及時通知我,無論我在乾什麼。”暮夜假惺惺道。
洛雲語顧不上想太多,隻是坐在沙發上哭訴起來:“我爸他早上留了信,說是去摘腎賣腎,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求求你幫我找到他,阻止他,好不好?”
暮夜裝著大吃一驚的樣子,說:“不會吧?好好的為什麼要賣腎,缺錢嗎?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缺錢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他。”
他又歎了口氣,說:“真沒想到他寧願賣腎都不向我開口哇!”
洛雲語著急道:“你神通廣大,一定可以幫我的,對不對?求求你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來求你了!”
“彆這麼說,你的事我肯定不會不管!我讓他們問問……”暮夜故意拿起手機,撥了號碼說:“林樺,你馬上去查一下洛和偉的動向,所有道上的朋友都問下。”
暮夜又安慰洛雲語說:“彆急彆急,妝都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他看著洛雲語梨花帶雨的樣子,一襲紅裙包裹著年輕婀娜的身體,像一支被拔了刺的玫瑰,很快要在暮少麵前伏首稱臣,心裡暗自得意,表麵卻一副關懷的樣子。
洛雲語眼淚紛飛,傷心道:“再找不到他的人,就晚了!”
林樺敲門進來道:“有消息說,人己剛剛帶離小診所去秘密基地了,估計……而且對方說已經簽約付了十萬訂金了,如果單方麵違約的話,洛和偉要賠償一筆很大的賠償金。還說是和一個大人物匹配的腎源,買方已出了高價,所以……賠償金一百萬起步……這還是消息透露人估計的價格……”
洛雲語一聽,急的頓時撲到暮夜身邊,扯著他的臂膀,搖了搖,說:“暮少,你一定要幫我呀!既然你可以打聽到他的消息,一定可以阻止他們的,對吧!”
暮夜苦笑一聲,說道:“你也聽到了,至少100萬的賠償金,而且就算是你救了他,他外麵還有欠的高利貸呢,怎麼辦?這些人又不能報警,否則會被滅口了!”
洛雲語嚇的花容失色,也顧不上羞恥心,衝口說道:“求求你,隻要你救了我爸,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讓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暮夜一副為難的表情,仿佛在思考。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洛雲語這時度秒如年,辦公室安靜的隻剩下他們的呼吸聲,氣氛越發凝重起來。
洛雲語急的就要跪下來的,說:“我給你跪下好嗎?求你了!”
暮夜慌忙扯住她,說:“你先坐下。”然後示意林樺出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了,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洛雲語不禁有點緊張,她大腦一片空白,現在隻一門心思救她的父親,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羊入虎口。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個待宰的羔羊,她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談判的籌碼,沒有什麼利益可以交換,但她想搏一搏。
又是一陣沉寂……
洛雲語知道自己是被動的,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她啞著嗓子道:“求你了,幫我,你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我隻剩下自己!如果你要……”
洛雲語一邊說著,一邊在絕望中下定了決心,她用顫抖的手在胸前,艱難的解開一粒粒的前排紐扣。
解開的衣領敞開著,露出裡麵黑色的蕾絲內衣和雪白的肌膚,少女的優美胸部曲線展露無遺。她呼吸急促更使得飽滿的胸部一起一伏,吸人眼球動人心魄。
暮夜微微一愣,皺了皺眉,走了上前,一把將敞開的衣領合攏來,又耐心的一粒粒幫衣領前排紐扣細心的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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