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璃月驚訝地看著司景煜。
“景煜哥哥,此話何意?”
司景煜輕笑一聲,回道:
“兩年前在悠水河畔,我第一次與一個女子這般親近,卻是被迫無奈,為了救人。
沒想到,事後結結實實地挨了你一巴掌。
所以,你眼下便堂而皇之地報複是不是?”
“怎會?!”璃月這才反應過來,想起了舊事。
“月兒怎會如此想?
當初年紀小,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那般對你是無心的。”
“那方才這是有意嘍?!”司景煜有些不依不饒。
“當年觀你就是個孩子,沒想到,眼下是人大了,膽子更大。
你方才可是明目張膽地輕薄哦!
你如何能這般對你夫君以外的男子?”
璃月聞言,臉上卻露出了喜色。
“方才是月兒唐突,這麼說,景煜哥哥是答應了?”
“答應什麼?!”司景煜一臉的懵。
“答應做月兒的夫君啊!
景煜哥哥說得對,月兒確實不可這般對旁人,若景煜哥哥成了月兒的夫君,不就可以了?”
“這這是什麼道理?!”
司景煜簡直哭笑不得,第一次聽人對這句話是這般解讀的。
司景煜正想辯解,樂安已經端著藥進殿了。
“殿下,快將藥服了!太醫說,這藥是管退燒的。
您喝了這藥,早些退熱,身子也好鬆快些。”
樂安可不管此刻他貿然闖入內殿方不方便,他一心隻在照顧司景煜的病上。
璃月亦不覺得尷尬,坐在司景煜的床沿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
“將藥給本宮吧,本宮伺候殿下服藥便可!”
樂安一時驚訝,這才覺出什麼來,意味不明地笑一下,忙將藥遞給了璃月。
“殿下喝完這一副藥,半個時辰後還需服藥。
小的先退下煎藥去了,有勞公主!”
“快去吧!”
璃月開心回道,接了這件奴才的差事,將樂安爽利地送出了殿。
“哎!”
司景煜想叫住樂安,可這小子腳底生風一般地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