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司景煜看著暈倒在懷裡的人,深情地喚了一聲。
他方才不放心,便離席跟了出來,此刻亦是渾身燥熱,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滲滿汗珠。
司景煜覺得身體裡有股能量按耐不住要爆發而出,他意識到自己的酒裡被下了藥。
他概猜到了是什麼藥,看璃月的症狀,應該和自己一樣,方才飲的酒被動了手腳。
司景煜深知這烈性催情藥的厲害,若沒有解藥,自己和璃月都有性命之憂。
而解決的方式,唯有及時疏解。
司景煜知曉下藥之人的用心險惡,卻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麼璃月也會被下藥。
此刻,理智在欲望的衝擊下搖搖欲墜,可司景煜心底那一絲清明在提醒他,一定要護住璃月。
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腳步踉蹌卻又堅定地將璃月徑直抱進了寢殿。
將璃月輕輕放在床上,司景煜的呼吸愈發沉重,他的眼神裡滿是掙紮與痛苦。
璃月躺在床上,臉頰緋紅,氣息紊亂,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
司景煜的手微微顫抖著,理智與欲望在他心中激烈交纏。
“月兒……我不能……”司景煜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
事關璃月的名節和清白,此時不宜驚動旁人。
司景煜試圖起身親自去尋太醫,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每動一下都像是在與洶湧的潮水對抗。
就在這時,璃月無意識地伸出手,抓住了司景煜的衣袖,低低地喚了一聲:
“景煜哥哥!...月兒好難受,救我!”
這一聲呼喚和低語,如同在狂風暴雨的暗夜裡突然點亮了一盞微弱的燈,司景煜心裡最後的防線轟然崩塌。
他俯身,顫抖著吻上了璃月的唇,滾燙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璃月本能地回應著,雙手緊緊抱住司景煜的脖頸。
寢殿內的溫度急劇上升,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窗外的月光靜靜地灑在窗欞上,見證著這失控的一刻...
不知過了多久,宴席上的熱鬨鼎沸漸漸消退了一些。
申淩雪今日不止成竹在胸,還異常地興致高昂。
她今日機關算儘是真,且一絲害怕心虛都無。
今日是她生辰,不替自己行善積德便罷了,做下這般傷天害理之事,卻一點不在意因果報應。
申淩雪覺得,想必過了今晚,她就再也不用受司景煜的威脅鉗製了。
不僅如此,她很快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申淩雪正開心得意間,突然想起,司景煜和田玉婉已經離席許久了。
於是,她即刻命候在身側的侍女去司景煜寢殿打探一番。
時辰委實不早,賓客們儘皆告辭散去。
很快,去打探消息的侍女在殿外瞧見了映照在窗戶上,太子殿下寢殿內搖曳曖昧的燭火,心裡大喜。
忙跑回正殿,向申淩雪彙報了見到的情況。
申淩雪正欣喜萬分,她謀劃的另一個驚喜又如期而至了。
司戰野的貼身太監安公公正提著一盒東西進殿。
申淩雪見狀忙迎了上去。
“安公公這麼晚降臨東宮,可是有什麼要事?淩雪有失遠迎,失禮了!”